。大掌箍在少年盈盈一握的纤腰间,指腹深陷于肉中。少年身上只着一雪色小衣,半褪不褪挂在肩头,半遮半掩间,纪淮舟瞧见那莹白如玉的胸膛印着道道指痕。
少年眉黛春山,面如桃花,脱力地靠在男人身上。含情凤眸斜斜睨着男人,唇齿微张,湿红软舌隐约可见,似正气喘声吁。
观其画面,少年酣情正浓。
纪淮舟盯着眼前之景,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,身体微微发烫。
昔日与霍少闻的一幕幕闪过眼前,他愈发情动。
片刻后,在暗夜中,传来几声微不可察的喘|息。
这一日都要骑马,不能与纪淮舟做那事,否则他身子会吃不消。
霍少闻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燥火。
他抱着纪淮舟轻轻嗅闻,唇齿落在纪淮舟肩颈,沿着凹陷的锁骨一路下滑……
每一寸肌肤都经过了男人的唇,霍少闻今日很温柔,没有撕咬,没有啃噬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轻柔的吮|吻。
对纪淮舟而言,没做,比做了还要难受。
纪淮舟紧紧攥住身下青草,指尖染上片片绿意。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木架上那条鱼,被反复翻面,煎了又煎。
第 37 章 第 37 章
两人没走官道,骑马晃晃悠悠从浓绿的山间小道穿行。
纪淮舟懒懒地靠在霍少闻怀里,眉心舒展,双眸半阖,眼角洇出艳丽的红。
此时此刻,他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弹。
今日……真是荒唐。
小溪畔,碧草间,那一幕幕在他脑海中交替闪现。
纪淮舟从未想过,他竟会在青天白日的野外,与霍少闻做这种事。
霜林宫。
“啪——”纪淮舟在一旁听着他的讲述,眉心折痕越来越深,听到最后,他接过霍少闻话头:“别说是你父亲,我都想教训教训你,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。”
霍少闻回眸看向纪淮舟,见他眉头紧紧拧着,满脸不赞同的模样,闷声笑了笑。
“父亲的副将有一儿一女,他们是我儿时的玩伴。”霍少闻试探着开口,眼睛不错一瞬仔细瞧着纪淮舟,观察他的反应,接着道,“我与他们二人情同手足。”
纪淮舟静静听着,面上表情没什么变化。
霍少闻微微松了一口气,他原本还担心纪淮舟会不高兴,看来倒是他小人之心了。
“他们两个常与我有书信往来,如今他们尚在云州,日后若有机会进京,我带你跟他们结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纪淮舟露齿一笑,藏在袖中的手用力攥紧。
一道道阴戾的声音在他心头叫嚣盘旋。
“讨厌这些人。”
“为何你有这么多在乎的人?”
“只我一个人不好吗?为何还要跟他们如此亲密?”
白瓷茶盏被狠狠摔在地上,随着清脆撞击声响起,一片碎瓷掠过跪在地上那人的手背,划出一道血线。滚烫茶水沿着地面渗进他的膝下,他身子微颤,嗫喏道:“母妃,您消消气,当心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我如何不气?枕凤宫,哼!她是‘凤’,日后若是诞下皇子,那小畜生怕是就要被封为太子了!”身着杏色宫装的女子站起身,那张向来端庄贤淑、与世无争的面孔,布满了怨毒与愤怒。
贤妃抓起乌木戒尺,手腕一抖,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向大皇子后背,一下接一下,猛地连抽几尺,淡然的面庞间尽是扭曲之色。
“还不是你无能!前些日子皇上染了疫,你为何不去龙床前侍疾?白白让老三捡了便宜,废物!”
说着,她又猛抽了好几下,将心中怒火尽数宣泄而出。
沉闷响声回荡在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