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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颈侧轻蹭,唇瓣擦过温砚耳垂:“昨天没有接吻,今天也没有,我们已经复合了,接吻,拥抱,做。爱,都是应该的,所以温砚…可以现在去洗漱,然后接吻吗?”

温砚无奈,心想谢不辞跟从前分明没多少变化,仍旧执着于亲密接触,单独相处了,几句不离亲亲抱抱做做。

“你先敷眼睛,我去做饭,你现在不饿吗?”

谢不辞抱着温砚的胳膊稍稍收紧:“不吃,也可以。”

温砚拍拍她后背:“不好好吃早饭,到时候你胃病又要犯……我也饿了,先吃早饭好吧?”

谢不辞:“吃完早饭,洗漱,接吻。”

等温砚无奈答应,谢不辞才不情不愿松手。

温砚让她拿毛巾敷眼睛,才走出卧室,去卫生间漱口洗手洗脸,扯下洗脸巾擦干脸,刚一睁眼就见镜子里映出一个扒着门框探过来的脑袋。

眼睛还肿着,红红的,静静看着她,看上去还有几分可怜。

温砚转头看谢不辞:“不是让你冷敷眼睛吗?怎么出来了?”

谢不辞指指她的唇瓣:“昨晚刷牙了,现在漱口水漱过口,可以先接吻。”

“不亲,饭还没做呢。”温砚绕过她出门,到餐桌边的冰箱里拿蔬菜,谢不辞寸步不离地跟着,也不说话,只盯着她。

背后灵似的。

温砚把手里的黄瓜胡萝卜放到餐桌上,用带了点水的手指握住谢不辞颈侧,冰她:“干嘛呢你?不亲不走了?”

谢不辞目光落在她唇瓣上,仰头凑过去亲了一下:“亲了,也不走。”

温砚捏捏她耳朵:“只能亲一会儿,两分钟,还要做饭呢。”

谢不辞不说话,不说同不同意,只张嘴舔她唇瓣,温砚手掌托住谢不辞后脑,手臂拦在谢不辞后腰挡着餐桌棱角,张嘴接吻。

从陌生到熟悉,不过几秒时间,曾经无数个缠绵亲吻的画面,一幕幕在脑海中翻涌。

她和谢不辞,有多久没接过吻了?

最后一次是她生日,那天谢不辞横跨几千公里,昼夜兼程匆匆赶来,只为了送她一份礼物,和她说上一句生日快乐。

两天两夜的奔波兼程,一条终身抹不掉的疤,只换半小时的见面时间,这样昂贵的代价……谢不辞认定,值得。

和见她,跟她在一起相比,前途,身体,家人,财富…一切都不重要,谢不辞都没放在眼里。

在谢不辞眼中,她从来都是最重要的。

重要到那难熬的四年过去,谢不辞仍旧奋顾不身一往无前,又一次飞蛾扑火般,坠进她怀里。

太重,太烫了。

温砚抱着这份沉甸甸的,灼痛她的心意,不知道该如何抉择,如何对待。

她有时也会茫然,她是不是真的很坏,很讨厌,换做旁人,哪怕不能抛弃一切坚定选择谢不辞,起码也不会狠心到像她一样,仍旧能如此理智地分析利弊,权衡选择。

与谢不辞执拗抛弃一切的浓烈情感相比……她似乎显得太冷静,太淡漠了。

是不爱吗?谢不辞对她很重要,重到一辈子都不会放下,可她仍旧不会为了谢不辞放弃自己的人生……是她不够爱,还是她太自私?

温砚不知道。

说是亲两分钟,最后也不知道亲了多少个两分钟,呼吸在纠缠中融作一团,温砚稍稍后撤,指尖擦掉谢不辞唇瓣上的水光。

“好了,已经亲了很多个两分钟了。”

谢不辞舔舔唇瓣,滑软的舌擦过温砚指尖,隐约能看见舌尖被吸得泛红。

温砚搭在谢不辞腰后的手还没收回来,靠在冰箱前,垂眸看谢不辞:“疼不疼?”

她看到谢不辞舌尖被吸得有点红,快肿了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