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疼不疼……是她有点过火了。
谢不辞说:“辣的。”
温砚反应了两秒才明白,是说她嘴里漱口水的味道呢。
薄荷青柠的能不辣吗?她哼笑一声,放开谢不辞,打开冰箱门:“你非要亲的。”
她从冰箱里捡了个小冰块,抵在谢不辞唇瓣上:“张嘴。”
谢不辞乖乖张嘴,主动把温砚指尖捏着的冰块咬进嘴里。
温砚:“冰冰舌头。”就不疼了。
谢不辞哦了一声,等温砚拿着菜走开,又从冰箱里捡了一块冰咬进嘴里。
小火热上昨晚煮的粥,温砚搅了面糊,开始切火腿和黄瓜胡萝卜丝,刚把食材准备好,把锅架上,就看见谢不辞推开厨房门进来。
“舌头冰了,嘴巴凉了,”谢不辞仰头,唇瓣亲了亲温砚嘴角:“温砚,接吻吧。”
……她就是怕谢不辞舌头肿,想给她冰冰消肿,合着谢不辞以为她要玩什么情。趣.play呢?
“不亲,”温砚把面糊端过来放下:“我做饭呢,出去等会儿,饭马上好了。”
“我冰了很久,”谢不辞站在温砚身侧,给她看舌头:“我冷,亲一亲,温砚。”
她凑过来张嘴时,温砚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凉冷气……她只给了谢不辞一小块冰,怎么会冻成这样?
她眉头轻拧,捏着谢不辞唇瓣:“你自己又吃冰了?”
谢不辞不回答温砚的问题,伸手按住温砚后颈,扯着她低头催促:“亲,快点。”
温砚没办法,只能先低头跟她接吻。
谢不辞的舌是凉的,似乎被冰得有点发麻,不会动了一样,温砚没再像刚刚那样压着嘬,只缠缠亲亲,在凉冰冰的纠缠中交换一个柔和的吻。
温砚记挂着没做好的饭,没亲太久,等把温度渡给谢不辞就停下。
谢不辞抱着温砚没有放手,呼吸尚且没有平复,皱着眉问:“不凉了,所以不亲?”
感受确实很奇特,但温砚可不想谢不辞又出去吞冰块:“还是原来好亲,喜欢不吃冰块的。”
“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都可以做,”谢不辞仍旧记挂着温砚当初说的那句:“你说,要多尝试,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,你喜欢什么样的,想尝试什么,我都可以做。”
“不要找别人试。”
温砚不知道话题怎么拐到这儿的,她哦了一声,顺着往下说,故意逗她:“那我要是喜欢话多的怎么办?”
谢不辞:“我的话少吗?”
温砚想了想,谢不辞在她面前话真的不算少,谢不辞的话少是对不熟的人,要么不感兴趣不想交流,要么用最短的话高效完成交流……她刚认识谢不辞那时候,谢不辞话真的很少。
后来熟起来了,谈上,也只是在她面前话才多。
温砚:“我喜欢纯情的。”
谢不辞:“我不纯情吗?”
温砚把热着粥的火调小了些,热锅烧油,开始摊饼:“纯、情,自己给自己喝春。药,做的时候说不要停,确实够纯情啊。”
谢不辞听得出温砚的反语:“可是喜欢你,说不要,是口是心非,我想做,告诉你,说实话不对吗?”
单纯,纯粹,真挚,不掺虚假功利,这就是纯情的定义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谢不辞确实符合。
“好吧,没什么不对的,”温砚最后挣扎:“但纯情的人不会天天把接吻和做。爱挂在嘴上吧?”
“可我就是那么想的,想和你拥抱,接吻,做。爱,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……这不是坏事,面对自己合乎道德法律的欲望,想法,为什么要觉得羞耻?”
“如果纯情是抵触性,欲,对亲密接触感到羞耻,那你不要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