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内敛的气质。说停就能停,很有契约精神,不愧是她挑中的交易对象,不愧是她的好眼光。

兴奋状态的阴茎被强硬地按下去。云亭身上总是热烘烘的,廖簪星见他收拾完,又爬上来拿他当人肉床垫。

“你这个朋友噢,确实不错的嘛……”

她的手贴在他胸口,虚伪奖赏式摸摸胸肌。犹不满足,又从衣摆伸进去捏捏。

睡意已经很浓了,她迷迷糊糊听见云亭问逃掉生物竞赛的补课有没有关系。

即将休眠的大脑没有思考他怎么知道有补习。语序错乱回道这样更开心,和他一起逃学。

他似乎是笑了,胸腔轻轻震动。

隐约听到云亭又问她什么“以后”什么“大学”什么“朋友”之类的。她实在困极了,隔着布料猛戳他奶子。

“闭嘴睡觉就让你当最好的朋友。”

他不说话了。和着浪潮缓缓拍岸哗啦哗啦的节奏,一下下地,轻轻哄睡似的,慢慢拍她后背。

月光落在她发顶,她睡得安稳恬静。

廖簪星香甜好梦,云亭则一夜未眠等她裤子晾干帮人穿衣服,半夜涨潮连人带包抱着另换个干燥地方。

露宿实在容易着凉。他尽可能环住她,用衣服和怀抱砌成防风的堡垒。

早自习在六点。他没带手机没带表,盯着天色估量差不多,刚蒙蒙亮就拉着困成行尸走肉的廖簪星骑车回泊阴区。

一手握把,一手紧握她胳膊扣在腰间,免得她东倒西歪掉下去。

素来身体健康的云亭也架不住这一通操作。一语成谶,他当真感冒发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