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感觉到身上汗蒸发的冷,她往他怀里蜷缩。曲起双腿团得更紧,重心落在交合处。

“我高中以前跟着爸爸妈妈,换了很多地方很多学校……总之,和家里人不太合得来,就这样。”

她又恶狠狠地隔着校服捏他胸肌,底下也用力绞紧,听到他疼得喘息才满意,“哼,反正你不懂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许多以前雾里看花的事都有了解释。支离破碎的信息被迅速捋出逻辑,云亭飞快斟酌措辞,将关怀控制在朋友范畴。

“我和家里人也合不来的。小时候我爸爸就去世了,姆妈和别人有了小孩,现在他们是一家三口。”

表明立场,强调共同点,让她觉得他可以理解她。

“……啊,我还以为你父母在南方打工。”

差点忘了“家境贫寒”的设定。云亭面不改色,“嗯,姆妈她们家在北京,打工的钱也有一部分汇给阿婆。”

公司高管怎么不算打工呢?

“我明白的……很多父母不可靠。我也知道,很多朋友来来去去,明明曾在深夜推心置腹……我以前还把爸爸买给我护身的观音坠送给过一个朋友,后来也很久没再见。”

适当安慰,以朋友身份,让她慢慢接纳他踏进她舒适圈的半步。

他仍紧紧环抱,安抚般摩挲她敏感腰后。勃起的阴茎不容忽略地契合在她身体里,滚烫的唇似贴似吻,在她耳边轻声细语。

“从交易能看出来我信用很好,或许你可以相信我一下……我们是朋友的,不是吗?”

024.是朋友就再给我弄一下(900珠加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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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簪星被他整个圈在胸膛和臂膀之间,风被挡在外面,比浪潮更温柔的声音漫进耳朵。

“朋友”实在是个很美好的字眼。

如同浸入暖融融的羊水,回到最有安全感的子宫。令人身心皆迟钝,困倦般眩晕。

“那我不想回家的话,你能陪我在这睡吗?”

她除了车钥匙什么都没带。不回家妈妈甚至大概率也不会注意到,还不如和云亭待在一起自在。

“好。”

近五月了,泊川夜间也有十几度,注意防风的话,幕天席地露宿也不是不行。

“是朋友就再给我弄一下……”

她理直气壮向有交易的朋友提出要求。膝盖抵着身下垫着的他的衣服,骑在那根东西上前后晃了几下,舒服得直哼哼。

“……好。”

云亭被她骑得差点射了,手臂在她腰上收紧。手掌从两人汗津津紧贴的腹间探下去,摸索到勃立的敏感肉珠,手指熟练地拨弄。

她小腹立刻紧缩,夹着他的胳膊,猫叫春似地呻吟。野外还是怕被发现,垂头紧咬着他的肩膀,急剧地喘息着。

高潮后再刺激阴蒂总是泄得很快。廖簪星缓了缓,睡意不可遏制涌上来。

她得寸进尺提出要求,“那我们可以打友情价吗?这次就做到这也算一回?这样预支的加起来还有三回哦?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云亭确实还没射,但反正早在第一次就是被她爽完就扔,也习惯了。他握着她的腰,将她从硬胀的阴茎上提下来。

好像勃起的性器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。他从包里摸出湿巾,神情温和平静,替她擦下体黏糊糊到惨不忍睹的淫水和润滑,动作不紧不慢。

她的校裤下水时湿了裤管还没干,只裹上云亭的校服外套,光脚站在旁边看着。他开始处理自己和用过的套子,从沙砾里找回遗失的眼镜。

廖簪星其实很喜欢他这种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