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桩笑闻,道:“你想让我忏悔,凭什么?我做错了什么?”
一抹凝色拂掠过沈莺歌的眉角,“你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?”
沈挚勃然大怒:“如果你当真是我的女儿,那?么,你就?该感激我,感激是我把你生了下来,你才有了今日这般地位上辈子你是贵妃娘娘,这一世你是宰相夫人!如果没了我,你啥也不是!”
沈莺歌眸底霾意渐渐深重。
沈挚这一番发言,既在她的情理之中,但措辞之自私激进,是超出她的预料的。
她以为?自己已?然看透了沈挚的本质,但今朝她才隐隐发觉,沈挚的本质已?是烂透了的他的心被?那?些自私的唯一更新网站虫都腐蚀掉了的,他的心完全就?是一片黑的。
全然是无药可救。
沈莺歌被?气笑了,她一直在笑,笑声清越持久,听得沈挚一阵毛骨悚然。
沈挚忍不住绷直了身体,纳闷道:“你在笑什么?”
沈莺歌没有说话,仍旧是在笑。
她全然是笑出了眼泪。
越是听沈莺歌笑,沈挚越是觉得恐慌。
他根本不明白她在笑什么。
是在笑他方才那?一番发言吗?
可他觉得自己没有说错啊,他说得就?是一桩板上钉钉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