惮他,他的名声能止小儿夜啼,可见差到了什么境地,如今,他在西巡过程身负重伤,什么时候能好转也是个未知数。嫂嫂,你若是……”
“如今官家是谁?”沈莺歌冷不防截断了他的话。
谢瀛一噎,有些吃惊地看着榻上的佳人,他从曹嬷嬷那里听来不少风声,说曲阳侯嫡孙女怯懦木讷,应该是个好拿捏的,但当她开口说话时,竟是显出了一种令人生畏的贵气与肃然。
谢瀛不知不觉顺着她的话说:“是九皇子,乃先帝时期贤妃膝下所出,先帝驾崩后,我哥就扶植九皇子登基了。”
沈莺歌眉心微动,贤妃?
贤妃是她上辈子在后宫最大的死对头,这个女人争气得很,为老皇帝诞下一子一女。
倒是便宜了她,最后成为人生赢家,儿子成了皇帝,她也成了太后。
若不是谢瓒烧了懿旨,太后,本该是属于沈莺歌的位置!
所有的权力和荣耀,都该向她俯首!
谢瀛不知沈莺歌所想,一双米粒般的小眼睛,贼贼地使劲盯她的脖颈,在暖春鎏金日色的照彻之下,女郎雪白的颈肤庶几是朦胧得焕发出一片光来,甚至离得近了,他都浅浅嗅到一股子甜糯的软香,端的是勾魂夺魄。
谢瀛咽下一口干沫,揉搓着肥厚的掌心,一晌近前,一晌想要搭着她的颈膊,捏上去手感想必是……
“刺啦”
沈莺歌突然捣出谢瓒腰间的佩剑,寒刃雪亮锋利, ????? 倒映出谢瀛惊愕的眼,伸出的手差点被削了下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