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房蔓延开来,血液都仿佛被疼得涌了出来,急促地喘息着,脑袋僵住了不知道如何回应。

啪!!

又一掌打了上来。

崔淼淼尖叫着,痛到浑身湿透着颤抖,手紧紧握着,指甲都快嵌进皮肤里,却不敢不答道:“不知道啊”

她害怕着下一个巴掌落下,精神紧绷到好像全身都在疼。

这时再听见理事长说话的声音:“几天没见,连狗都忘了怎么当吗?”

仿若天籁。

她感激涕零地跟着念,喊叫到沙哑的声音说着:“我是母狗,理事长的母狗。我是母狗......”

“母狗该怎么说话,你不会希望我来教你的。”

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