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反省。
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姿势不够美丽,没有办法吸引理事长从办公桌离开呢?
在濒临倒下的时候,崔淼淼朦胧地看见眼前的光亮发黑的皮鞋停在她面前,仿佛看到了希望。
早就累到极限的身体,还是直挺挺地倒在了冰凉的地面。
她舔着因为缺水干涩的唇:“理事长......”说出来的话却沙哑得不像样。
理事长抬脚,翻过她红到不正常的,汗津的小脸:“崔老师,很享受绳缚吗?地毯都被你淫贱的水弄湿了啊。”
“很......很喜欢。”
崔淼淼在心里告诉自己,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但为什么?
为什么在被摆正以后,对着理事长的肉棒口交时,身体的疲惫会因此减少呢?
是因为支撑力吗?
还是自己真的享受着这样的对待。
仰着头被肉棒顶到深处时,泪水从眼角落下,即便难受到不行,舌头还是灵活地勾拨讨好着嘴里的肉棒。
嘴里的肉棒一直深到捅至喉间时,崔淼淼睁大眼睛微不可见的摇摆着脑袋,眼泪在窒息和恶心间涌出眼眶。
理事长扯着她乳房的绳索道:“舔得不错。”
她控制不住,自己因为被理事长肯定的愉悦感,甚至期待能被真正的插入。
她想,她肯定骗过了自己。
不自觉把被勒得肿大的乳房挺得更高了点,股沟间在绳索的扯动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液。
小穴跟着一张一合间,开始渴望着面前男人的进入。
甚至在理事长在她嘴里蛮力套弄的时候,她情不自禁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。
像甩开一个破烂的玩具一样,对于崔淼淼淫贱到这样都可以高潮的身体,理事长觉得还可以更加粗暴。
看着脚下女人卑贱的姿态,他抬起脚,踩在了绳索里勒到发紫的乳房,踩烟头般旋转着脚尖,漆黑发亮的手工皮鞋把软嫩肿胀挤压出各异的形状。
欣赏着她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压抑的呻吟,混乱表情的脸蛋,皱起的眉头和隐含愉悦的神色。
崔淼淼早已麻木的身体却却强烈地感知到乳尖上碾碎的力度,她在极度的迷乱间甚至误以为乳头被踩到烂了,在未知的猜测里恐惧,大力挣扎着,却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得动弹。
如同搁浅在岸上的美人鱼,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。
在这种被掌控的无力下,崔淼淼只能承受着会发生的一切。
甚至会因为偶尔的温柔,禁不住想要落泪。
理事长蹲在她身边,摸着带着血丝的乳头,问道:“痛吗?”
仿佛发狠般践踏她乳房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她点头,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向他,祈求得到他的一点怜惜。
天知道她是怎么在理事长平淡的声音里听出温柔 ,也许比起硬底的皮鞋踩在上面,光是抚摸就足以让她感动。
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更加湿了。
也许是这样的气氛下,让她以为理事长是来安抚她的,她太渴望能在折磨中缓解痛苦的快感。
你很难要求一个人不去害怕疼痛,所以要理解人的尊严在这种时候往往不值一提。
“可以......操我吗?”
崔淼淼渴求道,她甚至没发现自己说出了心里话时。
“啊”
一声打在肉上的清脆响声,是理事长一个巴掌往奶头上扇了过来,用上了成年男人十分力度,整个乳房都快被打歪了。
刚刚还泛着血丝的乳房顿时流下几道血痕。
“崔老师在以什么身份提要求呢?”
火辣辣的感觉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