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的短短时间里,又被打了一掌。
崔淼淼心脏骤紧,痛得脸色惨白,只恨绳索摩擦阴蒂的力度不够大,这些快感根本不够缓解疼痛。
不敢再思考,只想让这些折磨停下来,让她做什么都可以。
“说。”
“母狗,母狗想被理事长操。”
啪!
“狗怎么会有理事长呢?”
“母狗想被主人操逼。”搜企鹅号1876241683
啪!
“是只不懂礼貌的母畜啊。”
崔淼淼不想再被打了,只好努力仰起头,卖力做出恭敬的表情说“请......请主人操一下我这头卑微的母畜,您的母狗......”
理事长却没有操她,只是看着地上崔淼淼卑贱的样子轻轻地笑出声,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。
“这才是适合你的样子,狗就是狗,何必装作人的样子呢?呆在这里反省吧,看好办公室,表现好的话主人明早奖赏肉棒。”
皮鞋走在地板上沉闷的脚步声,关门离开之际,停顿了下。
“如果连听话都做不到的母狗,就没有必要存在了。”
崔淼淼以固定了一下下午的姿势,看向门口跪坐着。
咔哒,关灯,锁门,钥匙转了三圈。
理事长,他离开了。
19 反杀
走廊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顿时,空旷的办公室,甚至这一层楼都可能只剩下崔淼淼一个人。
昏暗的夜晚里,这个世界安静地只剩下她的喘息声。
理事长甚至没有给她解开绳索,她的大腿在长时间的束缚下,从疼痛充血,到现在好像在逐渐失去知觉。
精神上的隔离和身体上的僵硬,让崔淼淼的感知逐渐脱离这个世界。
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可是离开的只是理事长一个人而已不是吗?
混乱的思绪毫无逻辑,有时她甚至沉溺在想念理事长的漩涡里难以逃离,还会在如果当时她一开始就不犯错的话,现在是不是就不会一个人被丢在这里。
比起这种可怕的孤寂和失落,好像被打的疼痛都变得能接受起来,用心地感受着乳房的火辣辣,回忆着被大手打下来的短暂接触。
她越来越低沉。
那要从什么时候开始后悔呢?
是今天应该更早认识到自己的卑贱吗?还是不要让卢子期带自己走?还是更早以前不要咬的那一口?
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理事长最听话的母狗吗?
她......她应该是不愿意的。
崔淼淼挣扎在惯性的服从和最初的目的里,她想起了自己要找到理事长的弱点。
她要报复他。
可她现在连动弹的能力都没有,好像一切都是空话。
滴滴滴......
滴滴滴......
因为来电,反复不停震动的手机亮了又暗,离衣服近在咫尺的距离,犹如天堑。
仿佛不断提醒着她不要沉溺。
她警惕不再想着更舒服的堕落方式,但一旦她开始想反抗,身体便不再麻木,勒出的痕迹和僵硬的四肢都开始变得难以接受起来。
肉体上一切的凌虐和不适都变得更为明显,每时每刻都在刺痛,下午到现在食水未进的腹腔开始空响。
而比饥渴更可怕的是,她胀痛的膀胱告诉她。
她要尿出来了。
只能尽量放缓呼吸的节奏,避免紧绷的身体让排泄的欲望更急切。
却还是敌不过生理的本能,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腿间,小腿上蜿蜒的水流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