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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年经验的苏从斌,吓得牙齿都上下打颤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抬手狠狠掐一把自己大腿肉,苏敬仪疼的抽口气。

确定自己眼睛没瞎,也没再一次穿越,他直勾勾的盯着苏从斌:“你疯了啊?”

“他就是这么好学。生病了也要算一算。”苏从斌拦着昏迷过去的苏琮,深深叹口气:“算就算了,他算完还要练琴。”

“琮儿什么都好,那琴技,跟乐器相关的课程,那真是……比杀猪还难听。所以府医忍无可忍,直接给灌药。有时候他兴趣起来,你……你以后接触过也懂了,还不如灌药。”

虽然话语带着埋汰,但透着的相处的情谊,却是浓郁而有真挚。似乎比姜汤都还能温暖人心。苏敬仪感慨着,端着自己还未喝完的姜汤,小心翼翼抿了一口。

他虽然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,但……但这个世界不是假的。

是真实的,有喜怒哀乐。

这男主,也……也看起来没那么神气了。

甚至……甚至还有些小缺点。

“那真想什么时候听一听!”苏敬仪到最后还笑了起来:“说来,侯爷爹,我唱歌可好听了。”

“行,什么时候有空听。但你记住切莫在外,尤其是宴会场所,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。”

苏敬仪点点头:“有数,等我学会了规矩,我再出去玩。”

说着,苏敬仪似想起了什么,也干脆喝了口加料的汤:“反正我也睡。天塌下来还有您扛着。”

苏从斌看着连招呼都不打一句,直接端起茶壶就喝的苏敬仪,风风火火的苏敬仪,沉默一瞬,磨着牙看着人脑袋一歪,整个人顺着力道以及车轮转动的力量跌倒在地,气得翻个白眼。

弯腰费力的提溜人肩膀,让苏敬仪也靠在他身边。

感受着两个“成器”孽障的重量,苏从斌忽然间就觉得自己脑子空白一片,没有任何勾心斗角权势斗争,诡异的唯有安心。

带着这份宁静,他再一次回到自己的私宅。

也不去询问侯府内是否发生什么大事,他就把两个崽往床上一扔,自己也匆匆洗漱一番,便和衣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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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阳光灿烂,却也有一丝的凉意。似无声的诉说最极端的酷暑悄然离开。

苏从斌难的告假在家。

所以父子三人用过膳后,便齐聚书房。

苏琮看看苏从斌,眼圈倒是有些泛红:“我……皇上也只是问过棉花和粮种的事情,以及让我戴罪立功。因为我利用了他的威严。所以我必须三日后立刻马上就走。”

去一个陌生的地方,离开父母,也要去尝试一个陌生的领域,哪怕或许不需要他亲自动手种植。但……但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
“府医还有武师,我想办法让他们跟着你一起去。”苏从斌看着带着些孩子气的苏琮,逼着自己硬起心肠,道:“咱们眼下得罪文臣,你武学不要丢。且记住你还年轻,咱们种植个十年,二十年,你也才二十岁,三十岁。凭你的天赋回来科考是轻而易举的。所以你一定要记住,不急不躁。”

“循序渐进!”

听得这声硬邦邦的,完全是理智叮嘱的话语。完全没有第一时间安抚情绪,给苏琮一点情绪价值。苏敬仪清清嗓子,尽量想要自己轻松愉快些,冲散着离别的愁绪:“侯爷爹,您眼下都成人义子了,别摆着严父的脸啊!咱们可以先说说家书……家书怎么安排啊。一天一封不可能,那半个月一封,总还做的到吧?还说你不是说有钱吗?要不咱们直接逐个私人商队,苏琮一路南下遇到什么好吃好玩的都带回来。然后咱们预算着时间,把衣服被褥的送过去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这辈分。”不提这事还好,一提苏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