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都能梦到京都里的戏班搁我耳朵边唱戏。”
李昭强压着笑意,倒了杯茶递到赵辰阳面前,同情道:“也是难为你了!我可是听人说鄱阳王韩定易的儿子韩贺在洛河边包了几艘花船,邀你们一同夜游,想来也是大手笔的很。”
赵辰阳冷哼一声:“快别提他了,我都自诩是个不靠谱的了,谁知他比之我更甚,纨绔子弟中也是出了名的,把酒当水,笙歌起舞,酒过三巡后便都称不上个人了,说出来都怕污了你耳朵。”
李昭腌臜事听的多了,自然知道赵辰阳话中意思,想起也知那班人玩的有多乱,李昭哼了声就略过了这个继续道:“还不止一场呢,我可听说了,过个一两日韩贺就盛邀京都各府公子,几乎各个高门贵府的人他可都是邀了个遍的。”
“谁说不是,他爹鄱阳王在府中邀人赏书赏画,看的是个文雅,他在外面大摆宴席,真真是摆谱得很呢。”说完赵辰阳好似又想起什么有趣的,朝李昭凑近说,“你可知我还碰上一桩趣事?韩贺那次我去赴宴,在席上碰见了柳怀远,席上韩贺同他攀谈,他可是不冷不热甚至还让韩贺吃了几个钉子,现在想想都是有趣,后面韩贺向他身边递人服侍,谁知那侍女刚刚凑了过去,就被他冷着脸拒了,后面韩贺不死心又是换了几人皆是被拒,谁知酒后韩贺撒酒疯拉着柳怀远让他选,当时柳怀远脸色铁青更是说教了韩贺一番拂袖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