穴里进出。

至阴之体狭窄的穴道原本连吞下那东西都困难,此时却承受着整根抽出,又骤然插到最深处的抽送。

穴口的皮肤都被操得红肿起来。

青年的窄腰被握着,锁在暗室挣扎的几个小时,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,此时除了腰腹控制不住地蜷缩紧绷,整个身子无力地颠动着,只能被谢无殷全盘掌控。

暗室里的香又不知道燃尽了几根。

谢无殷撷取着青年体内的灵气。

到最后青年连喘气都断断续续,被翻来覆去地干着,他嘶哑的嗓子连声音都发不太出来,只有在谢无殷干得狠的时候,眼角还是会流出滚烫的泪水。

谢无殷很有分寸,并不会真的弄伤他。

但在不分日夜的调教下,唐宁的身体和精神好像都对他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。

谢无殷不再拘着他,甚至连遍地的铜镜都撤走了,因为即便是他不捆着唐宁,唐宁也不会离开,甚至会主动来找他。

现在他几乎守在谢无殷身边片刻不离。

好奇怪……

唐宁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。

原本见不到谢无殷,他只是心理上的不适和焦虑,但现在,只要那人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他就开始难受。

这种不舒服很难形容,头晕,浑身上下都说不清地疼,像是发着低烧,但他的体温又正常的,这种难受如影随形,只有在谢无殷身边才会好转。甚至有时候连在他身边也没什么用,需要两人肌肤紧密相贴。

“别走……”眼看着谢无殷又要离开房间,唐宁急促不安地跟在他身边。

“宝贝,你要沐浴。”谢无殷被他逗笑。

唐宁垂下眼帘,抿着唇。

他洗澡的时候自然不愿意谢无殷待在身边,以这人的禽兽程度,能在浴室里做出什么真的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