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的确难受。

唐宁在花洒下面草草把自己冲洗干净。

氤氲的水汽里，他萎靡不振，头晕得不成样子，肌肉也开始不自然地酸疼起来，唐宁终于受不了了，裹着浴巾冲出去，把谢无殷扑到在床上，脸埋在他脖子上，青年温热的皮肤和冰凉的肌肤相贴。

那种头晕目眩的不适终于潮水般褪去。

唐宁神智略微清醒过来，咬着牙道：“……你对我做什么了？”

谢无殷勾起唇，耐心地握住青年的手掌。

至阴之体与人交合后，身体也会产生变化，他们会对交合对象产生强烈的依赖性，必须寸步不离，有时还需要肌肤相触的安抚，否则会很难受。甚至连容貌和声音，都会随着交合之人的心意发生改变。

“宝贝，你的身体很需要我。”谢无殷诚恳道。

听完这一番解释，唐宁牙咬得更紧。

又是该死的至阴之体。

他特么到底做错什么了？

那天也有别人出生吧，怎么就他一个人带着这副破体质。

唐宁气愤委屈，又无可奈何。

他每天都要靠在谢无殷身边才能睡熟，根本拒绝不了他很多无理的要求。

谢无殷终于有机会把那一柜子衣服般出来欣赏了。

“对，宝贝，那根带子是用来系上的，旗袍就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
“你放屁！！！”唐宁气得大骂。

他又不是没见过正常旗袍！

哪有旗袍开叉开到腰，后背全露着，还仅靠两根带子系住的，就这么点布能称得上是衣服吗？

“穿不上的话，我来帮宝贝穿呢。”谢无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，散漫道。

唐宁立刻噤了声。

他尝过让谢无殷“帮忙穿”的滋味，谢无殷会一边抚摸青年细腻润滑的皮肤，一边把衣带系到他身上，摸过大腿内侧那个地方的时候，还会忽然把手指插进去，强迫他满眼泪水，下面含着手指穿好衣服。

谢无殷散漫地看着青年隐忍把那几片布料往身上套，套到最后忍无可忍，偷偷拉住裁剪的地方，猛然一拽，嫣红的旗袍被“刺啦”扯成了两半。

“是你的衣服质量不好啊，不关我的事！”唐宁立刻离那件衣服敬而远之。

“坏掉了，不能穿了！”唐宁用被子裹住自己，强调。

谢无殷伸手拈起那身旗袍，裂口很大，的确穿不住了：“嗯。”

他漂亮的眼里带着笑意：“可是这衣服很贵，宝贝弄坏了就要赔呢。”

“啊？”唐宁呆住了。

他在暗室挣扎的时候，摔碎弄坏的东西不计其数，谢无殷最多让他跪着清理干净，却从未提出赔偿的事情。

“就这两片布，不贵吧？”唐宁垂死挣扎。

“是不贵，给你量身定制的，全手工刺绣，”谢无殷沉吟片刻，“也就四五万块钱。”

唐宁瞳孔地震：“哪有这么贵你别乱扯！！”

谢无殷耐心按着他，把证据给他看，这破旗袍还真是全手工定制的，材质非常昂贵，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去碰的牌子。

谁家情趣内衣穿高定……？？！！

“宝贝还不起，就用肉偿吧？”

“什么肉偿这是犯法的！滚！”唐宁挣扎不了两下，很快被按了床上“肉偿”。

“轻一点……轻一点，别那么深……啊！”

“不撕了……下次真的不撕了！我错了，别直接进来……唔……”

青年被迫套着那件破碎的旗袍，鲜红的衣带勒在孱弱白皙的身体上，根本挡不住什么。他含着泪，被迫张开腿，娇嫩的肉穴被粗大的东西撞着，拼命收缩着，交合之处一片粘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