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无殷几乎没放他出过暗室。

他要么被按在地上操弄,要么在极力抗争中仍然被拖上木马,还有的时候,整个人被捆着,连手脚都不能动弹,然后嫩穴里被塞进涂满了烈性春药的药玉,任凭他怎么挣扎哭喊暗室里都没用人出现。

等谢无殷终于进来的时候,暗室里香已燃尽。

捆在地板上的人身上只盖了一件轻薄的睡衣,身体被汗浸湿,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
唐宁挣扎着,拖着虚软无力的身体蹭过去。

谢无殷会解开他手脚上的束缚来干他,此时药性已尽,他脆弱敏感的穴承受不住那样的猛干,只要碰一碰就会爽得直流泪。但只要有一点反抗,谢无殷就会不顾他的抗拒,重新把涂满情药的冰凉药玉塞进去,把人捆上。

几次下来,他伏在暗室的地板上,身体被捆缚着,几乎是期待着谢无殷来,带着门口的微光,把他从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拯救出来。

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是否算是屈服,但的确是不敢再反抗。每次谢无殷到来,他都会听话地敞着腿仍由他干,有时候是跪趴着的姿势,他穴太嫩,承受不住的时候也只敢低低呜咽着恳求他轻一些,却不敢乱爬躲闪。

青年被抱着,被温柔地亲吻,眼里却变得一片黯淡无光。

第十七章 旗袍

“不要走……”唐宁带着满身汗水恳求着,“不要走……”

青年被折磨到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和泪水。

谢无殷俯下身,用指关节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。

唐宁穴口被药玉堵住,快要被痒意折磨疯了,眉眼都像是带着水光,凄惨得不行,手脚都被勒出了红痕,竭力跪趴着蹭到谢无殷身边,哽咽道:“痒……难受……”

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和不堪,但那股透入骨髓的痒意并不是常人的意志所能抵挡的,更何况他已经被丢在这里好几个小时了。

他很努力地去亲吻男人的指节,生怕又被丢下。

谢无殷的指尖划过他鲜红润泽的唇,青年很茫然又很听话地张嘴,含住了他的手指。

厉鬼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了一下,指尖一勾,解开了青年腿上的束缚。

唐宁四肢酸软脱力,连动弹都困难,直接摔在了他怀里。

厉鬼却不急着动他,掌根在他小腹一路流连,伸手在那湿软的穴口处抚摸:“还跑吗?”

“不,不跑了,”唐宁夹着双腿哭,“你碰一碰那里,难受……”

“那以后要听老公的话吗?”

这个极难启齿的称呼让唐宁身体僵硬了一下,抓着谢无殷衣摆的手指收紧了。

“宝贝不听话的话,我就走了。”谢无殷故意道,作出起身要走的姿势。

“不要,不要走。”唐宁急促地喘息着,很快又被情欲折磨到崩溃,不住地磨蹭着双腿却得不到哪怕一点缓解,他通红的眼眶看着谢无殷,理智终于彻底崩塌了。

眼泪从他眼眶里滚下来:“会听老公的话,不要丢我在这里……”

青年哭得很惨很惨:“谢无殷……你放过我,我会听话……”

“真的会听话……”眼泪从他眼角汹涌而出,止都止不住。

谢无殷终于大发慈悲,吻了吻他的唇,褪下他身上仅剩的衣服,进入他的身体。

“唔,唔唔!”被情药刺激的嫩穴脆弱得狠,被他这么撞了两下,很快就承受不住了,唐宁唇被吻着,说不出求饶的话,却也不敢挣扎。

只要一挣扎,就会被丢下,放在暗室里。

他浑身发着颤,雪白的臀上被揉搓着,竭力顺从地大张着双腿挨干,情药在体内流淌着,只是几下,唐宁就射了出来,但那根粗大的东西仍然不加节制地在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