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他化为厉鬼之时,就已经明了,想要的东西得紧紧握在手里才行。

青年皱着眉,很快发出控制不住的,隐忍的喘息。

“你提醒我了,宝贝,”谢无殷从背后抱着他,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垂,“前些日子你的公司来问你的下落,我替你请了一个月的假,如今看来的确不够……”

“下了这么久的暴雨,你在山里出了点意外,也有可能吧?”

“还是宝贝,更想让别人看到手机里的视频?”

谢无殷抚摸着他汗湿的额角。

“啊!”

唐宁瞳孔因为震惊而缩紧。

没给他任何回答的权力,冰冷粗大的玉势一次次破开狭窄的穴,谢无殷压住他的肩膀,唐宁连躲闪都不能。剧烈的痒意和快感几乎撕碎了他的神智,唐宁胡乱踢蹬着,脚踝上的铃铛不断发出脆响,浑身都在强行抵达的高潮中颤抖:“谢无殷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
然后他迟钝的大脑缓慢地思考着。

他能的。

这人没什么做不出来的。

他真的会成为深山里的一具枯骨,在这里被困锁一辈子。

到底还是害怕的。

唐宁身体在他冰冷的视线下微微发着抖。

谢无殷残忍地,任由他在催情烈药和木马的鞭挞中沉浮,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,却还是在玉势的抽插和刺激下绷紧腰腹,在重重抽插中连腿都合不拢,然后整个人痉挛颤抖着到达高潮,肉穴里控制不住喷出水来。

然后没有任何停顿地,开始新一轮的循环,嫩穴被毫不停顿地抽插着,肿得不成样子。

谢无殷还找出两个瓶子,把烈性催情药重新抹在他胸口两点殷红的乳珠上,那里很快被剧烈的麻痒席卷,红肿挺立起来,可他双手被紧缚着,连碰都碰不得。

青年起初还强撑着一声不吭,连眼神也不愿意示弱。

到最后终于在身心的双重折磨下支撑不住,抱着木马祈求他停下。

“不要,不要了……”青年终于承受不住,哭泣和挣扎起来。

然而他到底是惹男人生气了,谢无殷决定要惩处他的时候,是不会有任何怜悯的。

朦胧之中,唐宁听到了铃铛的响声,谢无殷从暗匣中又拿出一串漂亮的铃铛,这和青年脚踝上的不一样,要小很多,数量却不少,似乎还是镂空的,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转动。

又要用这种东西锁住他吗。

唐宁颓然地想。

锁就锁了。

他被捆得还不够多吗。

“宝贝,别用这样天真的眼神看我。”谢无殷被逗笑了。

然后唐宁终于意识到那铃铛的用处不同寻常。

谢无殷耐心把细碎的铃铛缠在他挺翘的阴茎上,缠绕在腰间,还把他身体抱起来,在玉势上也缠上。那铃铛里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,竟然能够自发地嗡嗡震动起来,只是一个还好,数个细小的铃铛被玉势紧紧压在肉壁上,刺激感极其强烈。

他还拿了两个银色的,带着铃铛的夹子,夹在他殷红的乳珠上。

青年带着哭音颤抖道:“你把……什么东西放进来了,拿出去!”

“这是缅铃,里面灌着水银,虽然小得很,但是会震得很厉害,宝贝舒服吗?”谢无殷慢悠悠道。

那东西震感不算强,像是现代的跳蛋,但若是塞进最敏感的地方震动,其实滋味并不比被玉势插好到哪里去,更何况是唐宁这样一副脆弱敏感的身体。

青年骑跨在木马上,深红的嫩穴被迫露出来,被玉势撞出了白沫,腿间和胸口的缅铃不住摇晃,肤色白皙又柔软,因为情潮泛起了红色,脆弱又不堪,简直是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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