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还有呢?”循齐紧张地追问,“原山长,你背信弃义,你、你见色忘友。”
原浮生被说得汗颜,伸手去揪她的耳朵,“我替你隐瞒这么久,我都没脸见她,你还说我见色忘友,颜循齐,我给你拿藤条,不挨打你心里难受?”
“呸,我不信你。左相不会罚我。”循齐自信,“她疼我呢。”
原浮生冷笑,疼你疼出来个孽障东西。
她收回手,继续守着药炉,戳了戳里面,“进去吧,准备好长跪不起,再不济,去早些荆条,负荆请罪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循齐面上倔强,实则心口发慌,朝里面看了一眼,又问道:“你怎么与她说了。”
“她问,我不敢瞒她。”原浮生哀叹一声,“少主啊少主,你挖坑将自己埋了最好。”
循齐叛逆极了,朝她笑道:“我俩一起埋。”
“我不跟你埋,我跟左相一起埋,生不同衾,死同穴也是不错的。”原浮生故意挑衅一句,“你将来是要你的丈夫一起埋的。”
“您这句话说得真脏。”循齐埋怨一句。
原浮生挑眉,伸手拉着她,道:“我觉得左相想给你挑夫婿了。”
循齐:“……”
“这句话更脏。”
她站起身,轻拂身上的灰尘,道:“我进去了。”
“我等会就让十七娘给你送藤条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