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尧看他的神情就知道答案了,接着道:“要是臣不幸死──”

“住口!”沈天祺突然喝止他要接下去的话,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激动。他看了向尧一眼,又转过头去,并不打算解释什么。

向尧看他的眼神却变了。这次连个预兆也没有,他直接把沈天祺带到床上去,压在身下亲吻。

沈天祺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说个话而已,这人突然就变成禽兽了: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
向尧用单手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上,一边吻他的脸,一边去扯他未换下的龙袍:“你还是在意我的,是吗?”

沈天祺心中一震,急忙道:“没有……”

“你有。”

“没……呜──”

向尧堵住他的唇,不再让他说话了。明黄色的龙袍被彻底褪下,蟒袍压至其上,衣服交叠,正象是双尾交缠。他进到他的双腿之间,把粗大火热的阳具埋进他的体内,沈天祺闷哼一声,之后就再也止不住呻吟,被激烈的撞击干到哭了出来。

这声音持续了一夜,隔日天未亮时,向尧就已经动身出发。踏出房门前,他用手指轻轻抚过沈天祺沉睡中的脸,轻声说道:“等我回来……”

向尧这一去就是一个月,疫病比想象中更严重,染病人数至今已逾十万人。这期间,灾区不断传来汇报,沈天祺打开密函的第一件事,就是先看向尧有没有事。他从书信中确认向尧安然无恙之后,才松了一口气,继续去看灾情内容。

他不是没有想过趁机收复势力,只不过向尧走了以后,却无心去做。他自认是心系灾民的缘故,不该在这时候做无谓的权力斗争。

他有了说服自己的借口,便理所当然地欺骗自己。

好不容易疫病终于稳定下来了,向尧也可以回宫了。沈天祺提心吊胆了一个月,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。

然而隔日却有不好的消息传来。向尧在回宫途中遇刺,因为劳累过度才被贼人得逞,伤及腹部,所幸伤口不深,并无大碍,需耽搁几日才可回宫。

密信内容只有寥寥几句提到向尧的情况,其他仍然在交代疫情,而且还是出自他人之手。

沈天祺知道向尧的性子,如果不是伤到动不了Q-10;4-0596637了,绝不可能让他人代笔。他一边心焦向尧的伤势,一边又担忧他会遭遇危险,不知道是该召他赶紧回宫好,还是让他在中途养伤好。

沈天祺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,向尧再次遇袭,又伤了肩膀。这次沈天祺不再犹豫了,派御医前往接应,让人火速送回宫来。

向尧送回宫时已经陷入昏迷了,脸色苍白,衣襟上全都染了血,红得怵目惊心。

沈天祺颤抖着手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,一个深刻的刀痕从右肩横劈到心口的位置,棉布上还在冒血。他强装镇定,叫人赶紧送回房医治,再派武将去查究竟是谁下的手。

朝堂上空无一人,他坐在龙椅上发着呆,望着大殿外的夜空。他接连想起先前几次向尧护驾的情况,当时他虽然担心,却没有像现在这么慌张。

每次向尧死里逃生的时候,沈天祺总是说要大肆封赏,恨不得把金银珠宝或者美人塞给他。

向尧却拒绝了,只说:“臣不要封赏,臣只要一物。”

“爱卿想要何物?”

“等时候到了,臣再来向陛下讨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