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掠夺,每次被掠过,林以纾都跟触电一般颤抖一下,脑袋跟着生涩地转。

林以纾将自己的脸埋得更紧了些,耳畔传来喑哑的低笑。

时间不多了

这么一开口,她整个人被扣得更紧,复金珩俯身,在她脖子上的咬痕处又印上了个吻,“疼?”

林以纾抱怨道,“王兄,热”

幔帘垂下,昏暗的屋内,响起了更为粘稠的声响。

作为一个没有情窍的姑娘,林以纾昨夜虽然也觉得咳舒服,但大多数时候她都在哭。

谶书被翻到了新的那一页,林以纾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
昨夜一开始,复金珩还给了她逃跑的机会,可惜她心中有事儿,就算自己哭得喘不过气还强迫自己不离开。

谁怕了?

昨夜有那么好几个瞬间,林以纾都怀疑复金珩是真的想吃了她。

就算王兄亲手给她上过药了

她忍住自己想张嘴咬复金珩手背的冲动。

坏王兄!

她瞪向了一脸看似冷肃模样的复金珩,“王兄!”

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林以纾纤细的后颈一路滑下,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脊背微微一弓。

窗外的芍药被水淋了个透,花瓣被打落,可怜巴巴地在细流中往外飘。

少女的眼角,有不明显的泪意。

别找机会就亲她!

林以纾跟不上王兄的节奏,几乎是被单方面吸吮着,她‘唔唔’着。

她干脆将绸被往上拉,遮住了自己的嘴唇,鼓起的侧脸被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,荔枝般的脸颊肉柔软得陷进去。

这个姿势衣裳还没穿上呢

林以纾咬紧了唇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!

她的唇舌几乎发麻,她不明白为什么王兄这般喜欢吃她的嘴,昨夜,她的嘴角就没有干的时候,但凡有空隙,王兄必然要将她吻得出不了声。

少女似乎很难察觉自己这幅模样有多诱人,复金珩的眸色暗了暗,俯身又吻了吻她的唇角,“别撒娇。”

复金珩扣紧她的腰,将她搂近了,“我给你一次逃离的机会。”

绸被下的手逐渐地蜷缩。

她不能逃,不能离开。

少女的脚踝露在了榻外,脚踝上的金线铃铛一阵一阵地响,越响越急,白皙的玉足难抑地绷紧,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给勾回了榻中。

她根本坐不起身,一是因为复金珩将她搂得密不透风,二是因为她腰酸背痛得根本起不来身,全身上下,没有哪一处不酸的。

天命之人,无非指的就是她和王兄了。

谶书上的那些眼睛,阴冷而怨毒,尤其是她的左眼和王兄的右眼,布满了红血丝。

林以纾望着这最后一段,眼中有片刻的凝滞,她昨天在左眼里看到过这个片段。

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违天下之大德的事。

这床榻可真结实啊昨夜,明明有好几次,她都感觉这个榻岌岌可危,随时都要塌了,竟然连道裂痕都没有

她想看谶书里的新谶片,复金珩便将谶书拿来了,从后环抱着她,手从她身后往前伸,替她拿着谶书,让林以纾坐在他怀中看。

但发白的指节愣是一寸寸地收紧,她抬起眼,怯生生又坚定,“我不走唔”

谶页展开后,林以纾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。

其实是懂的。

林以纾看完谶书后,沉默了好一会儿,神识中又开始不断回想起左眼看到的图景。

这一闭眼,又立即回忆起金线铃铛摇晃的声音,抵死的缠绵中,林以纾无数次怀疑自己要碎了,要坏了。

林以纾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