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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无助地抓住了王兄的衣襟,仿若溺水之人找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,指节泛白。然后王兄的掠夺愈发得寸进尺,舌头压在她的舌根,攫取她唇齿间的每一寸软肉。

正好,也到发新一批赈灾物的时候了。

她真的和自己的王兄做了天底下最亲密的事。

绸被下林以纾的小腿恼羞成怒地动了动,脚踝上的金线铃铛直晃。

少女气恼地皱了皱鼻尖,她真的怀疑复金珩对她有食欲。

这不是明月楼,也不是东洲镜,这是她自己主动求来的清醒。

想到这儿,林以纾又有些想哭了。

她用眼神控诉着。

还是死去吧

这第二个途径‘檀胎’已经证明不可行,因为‘血脉殊异’的林以纾,并没有和姻缘之人在一起,和她一起阴阳融合的,是复金珩。

王兄

背着身、坐在他怀中的林以纾长睫一颤,将不明显的泪意压下。

“王兄唔”

连骨带皮不吐渣的那种。

缺少的那些图景,已经被她毁了。

窗外的雨倾盆而至,却也遮掩不住内室的‘吱呀’声,那声音夹杂在雨雾中,带着抹不开的缠绵。

时间不多了,她不会让一切发生的。

正因为此,她才会强求和王兄‘苟合’,就算不为了灵气助产之事,这‘苟合’也必须要越多越好。

林以纾心中别扭着。

复金珩坐起身,高大修长的身影披上了外袍,准备将林以纾抱下榻去梳洗。

一次、两次、三次数不清了

她被复金珩搂在怀中看谶书。

没有人能懂她这种清醒着打破底线,被蚕食着理智的感觉,她没有情窍,无法感受到情欲,最大的情感来自于和王兄之间的兄妹相依,可她却在自己的王兄身下承欢,哭声破碎。

林以纾是在复金珩怀中睁开眼的,她一睁眼,首先捂向了自己的脖子。

她咬紧了下唇,神识内若隐若现左眼中谶片的画面,她紧紧地攥着绸被,强迫自己不准离开。

谶言的最后一段,讲出了破道降生的最后一个途径、也是最诡异的途径——从人的眼睛里爬出来。

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
好不容易,两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谶书上。

她道,“我在情人庄时,透过观音看到了破道的虚空模样,也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,原来如此”

幸好,不一样。

‘其三者,目为神窍,视通天地,人之目,心之光也。目承灵性,神聚于瞳,神者灵机也,最为妙通。若天命之人,破道自其目中爬出,神溃窍裂,悍灾至矣。此途最难,却最为霸烈,盖目通天地而视,窥生死而明,破道借此,势如破竹,四海难遏。’

昨夜别扭,今日早晨起来更别扭。

谶页上,画的是眼睛。

清晨,薄雾笼罩,日光透过纱窗洒进内室,斑驳的光影映照在绸缎垂落的床幔上,微微摇曳。空气中弥漫着晨露未散的清凉,混杂着被褥温暖的气息。窗棂轻颤,枝叶上凝着露珠,轻声滴落。屋内,青瓷炉中残香未散,氤氲缭绕,映衬着屋角半开的窗扉,朦胧间带着旖旎的温柔,余温未尽。

眼睛是人的身体里最有神性的地方,破道可借此出。

林以纾想着有的没的。

林以纾:“!”

她将手捏紧了,掌心发红。

“唔!”林以纾将复金珩推开。

‘其二檀胎,阴阳之极,姻缘为引。须极阴极阳相合,得血脉殊异者方能成胎。破道成邪胎,胎裂则破道生,难遏其势。’

唇舌之间弥漫着暧昧的声响,舌尖被缠绕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