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干什么!
这么一来二去,本就对林以纾很难自控的复金珩彻底失控了,这才将少女揉搓成这般碾成花泥的可怜模样。
复金珩抬眼,谶书悬空飞回了案上。
嘶
林以纾轻轻颤栗着,心脏快要跳出心房。她本能地感到害怕,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,却又在关键时刻拽住了身边的绸被。
想到那些图景,林以纾眼中的光黯淡了一瞬,在复金珩的怀中也不挣扎了,她将脸埋在了复金珩的怀里,任由复金珩吻着她脖颈的咬痕,像是在标记什么痕迹似的。
这第一个途径‘火祭’已经被控制住了,族群被朝廷分散,一定程度上会抑制破道的出世之力。
她捶了捶复金珩的胸膛,“我才没有撒娇。”
不会的,她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。
林以纾眨了眨眼,假装疑惑道,“眼睛,王兄,竟然是眼睛”
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,林以纾被吻得脖子从枕头上落下,青丝散乱,复金珩修长的手指穿入她的青丝,将她扣近,口舌更为交融。
一夜,直至天明。
坏王兄
上个药都这么累
绸被下,白皙的肌肤上,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花痕。
复金珩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俯下身,将她的身子压低了,“一起看。”
嘴角湿湿的,林以纾懵懵的。
这张谶页上,其实不齐全。
醒来后的一个反应是别扭,第二个反应就是气恼。
为什么那么冷肃的人,表面一套,私底下又是一套呢。
‘坏王兄’复金珩给林以纾又上了一次药后,林以纾将脑袋从绸被里探出来,气喘吁吁地盯着他。
嘴皮子还发麻呢!
她快要呼吸不过来,下意识想要躲开,却被复金珩扣得更紧,无从退却。
林以纾:“!”
她晃了晃脑袋,“王兄,看正经的呢。”
林以纾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记性太好,昨夜的每一个细节,每一个吐息、金线铃铛的每一次摇晃她都记得。
窗外的芍药沾上了露水,少女的眼尾也被染上了红,她的嘴角湿漉漉的,像一朵快要被碾成花泥的花瓣。
她不可能让王兄看到。
她已经找到办法救王兄了。
希望是和她左眼看到的不同的图景,那些图景,只由她一人看到就好了
*
怀中的少女突然转过身,挣扎躲避了一早晨的她不挣扎了,径直地抱住了他。
林以纾点头,“还要组织着告诉百姓。”
密布的眼睛下,有几段谶言。
复金珩的神色肃然了些,“此事需告知长老和百官。”
林以纾长睫颤抖着,嘴撅着,说疼不是,说不疼也不是。
如玉的脖侧,被留下了明晰的咬痕。
又咬她。
复金珩只觉得怀中的她可爱得要紧,再次俯身,将撅起的小嘴给含了进去。
尤其是在她看完左眼的谶片后这种违背礼法的感觉便愈发浓重
看正经谶书呢!
坏王兄!
想到这里,林以纾赶忙闭上了双眼。
林以纾在绸被中歇息了会儿,平复呼吸后,被复金珩搂在怀中坐起了身。
不同人的眼睛,有王兄的眼睛,有她的眼睛,还有许多其他人的眼睛,密密麻麻地遍布天幕,大片的黑气从这些眼睛里往外爬,不断萦绕。
她根本无法保持平衡,每回都是死死地拽住王兄的肩膀,指甲陷入王兄的肩背,这才能勉强保持清醒。
她睁开眼,将手握紧了,轻轻地捶复金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