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祈求我的庇护,祈求我将情爱和孩子带给他们。’
直到破道的信徒来到了观音像中,通过它控制了一切。
当这些人靠近寺庙时,水势愈发湍急,女子们的飘带在水中变得异常长、粗壮,宛如水蛇般缠绕在她们的腰间。
林以纾的长睫猛然一颤。
林以纾:“王兄,我给你看我最近悟出的一个新的术法。”
因为王女在复金殿下背上睡着了?
它获得了破道赋予它的部分力量,真的体会到了神的感觉,它能控制所有向它叩拜的人,给他们带来美好的情爱、姻缘,赐予他们孩子。
林以纾强迫自己不因为破道的声音而颤抖,她的手轻轻地结印,依旧在控制着祟线去靠近那团黑气。
心爱之人投怀送抱,这该从何提醒?
看祟气的浓度,应该引诱过不少信男信女来此。
林以纾:“怎么说?”她还停滞在金丹期啊。
这是个需要人们生育的祟地。
越近,那股彻骨的阴冷便愈发浓烈。
‘需要我帮你吗?’
朝拜?他们要去哪里朝拜。
她深呼吸着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波澜不惊。不能打草惊蛇。
修士走后,林以纾人僵了,靠在复金珩背上一动不动,雨色中,林以纾的脸越来愈红、越来越红。
她看到了,祟气最浓郁的地方。
众人群龙无首,好奇两位殿下哪里去了,风浪虽大,但按照复金殿下和王女的修为,不可能有任何损伤。就在此时,一道模糊的身影穿透了暴雨走来。
声音闷着,“王兄!”
林以纾没有再除祟了,毕竟他们来祟地不是为了除祟。
林以纾:“”
‘我到底算是什么?’
这是什么情爱啊,这明明是生育的诱捕器。
一开始,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塑像,慢慢地被打磨成姻缘观音的模样,脸上被雕刻出慈悲、喜悦和包容。
观音的脑袋上,有一个小小的洞口,像是门的把手。
摒弃外界厮杀的声音,林以纾周身的祟线悄无声息地往外蔓延,顺着积水爬出寺庙,往远处快速地延伸,去寻找有破道气息的那片土地。
一切都是利益。
复金珩:“没有适才殿下抱着我亲时一直踮脚累。”
随着一拨拨信徒的到来,它逐渐拥有了灵智。每天,求姻缘、求子的男女络绎不绝,香火弥漫在空中,观音像被供奉得越来越有“生机”。
术法被苍茫的祟气压制住,神识只能探到方圆三里之内的景象。
在香火中,观音像陷入了迷怔,塑像的背后产生了裂缝,裂缝里往下流淌的血,是它亲手害死的信徒的血。
林以纾伸出手,指尖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祟线,探向水中,包裹住那些水蛇。
‘我真的很想为他们实现愿望。’
每当百姓崇敬地向它磕头,它便会头痛欲裂,它根本做不到任何事,它只是被摆在这里的吉祥物,百姓的朝拜对它而言是一种巨大的讽刺。
身为一个万物修,她与这座祟化的观音像,产生了通感。
为了生育。
没有性别,没有感情。
一个偏阴、一个偏阳的体质,是天生的融洽。
近了、似乎近了
祟地的主人不是男子、不是女子、不是婴孩,那能是谁
不会吧
这里的暴雨不是粉色、不是青色,而是彻底的黑色。
林以纾捂住自己的右眼,用自己左眼全神贯注地看向雨雾,探听着这些声音指向的同一个方向。
她感应到了愈发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