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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未有的僵硬,呼吸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急促。

这是林以纾第一次主动亲他。

哪怕是因为她醉了。

少女适才软糯的吻,如同触电一般放大,激得四肢百骸震麻,一股难以言喻的惊喜混合着压抑许久的占有欲,瞬间在复金珩心底炸裂。

沉郁的眼神逐渐加深,胸口的紧绷感如同大雨将至。

他盯着林以纾的朱唇,向来冷肃的眼底掠过炽热与渴望。

风浪在船外愈演愈烈,浪花猛烈地拍击着船体,仿若要将整艘船吞没。然而船舱内,两人的世界却如被隔绝一般。复金珩忽然低头,扣住了林以纾的后脑,略显粗暴地将她重新带入他的怀中。

他俯身。

唇齿之间夹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热烈,将失控的感情都宣泄出来。

前面有多美好,中间有多两败俱损,后面就有多可怕。

它亲眼看着自己的信徒被剖腹而亡,流下了悲怆的眼泪。

它很想帮助这些人。

御剑变得不现实,越往上,祟气越浓郁,光是抵抗祟气就非常艰难,更不用提御剑飞行了。

祟地撕破了脸皮。

林以纾惊楞地睁大了眼睛。

林以纾轻轻拍复金珩的肩,“王兄,放我下来。”

一下,整个寺庙都在晃,修士们迅速布阵迎击。

但是那些成双成对的伴侣呢,他们哪儿去了?

复金珩:“醒了?”

有了愿力和阴阳的介入,它点化的第一个孩子,阴差阳错,成为了天地间的第一起檀胎。

与此同时,她听到了观音像向破道求救的声音,没有任何犹豫。

祂说。

这才有了些祟地的模样。

林以纾在王兄宽厚的背上慢悠悠地醒来,脸上还有醉意,头有些疼。

这些邪胎有的很孱弱,血统差的只能诞下普通的邪祟;血统好的能诞下如同赫连子明那般的檀胎。

没过多久,这对伴侣来此求子,它赐给了他们一个孩子。

林以纾:“”

观音像当时也许没有听出这是什么声音,但林以纾听过这个声音。这是破道的声音。

准确的说,是两道身影。

作为塑像,它的初始状态是一片混沌。

檀胎的檀,是观音座下檀香的檀。

声音嘈杂,最后汇聚成同一声,‘好累啊。’。

以她的血为引子,和祟线融合在一起,可加快将邪祟全都吞噬、剿灭。

‘难道我真的只能袖手旁观么?’

她现在需要做两件事。

幽暗的空间中央,放着一张古老的座椅,坐下后正对观音的双眼,镂空的,能透过双眼望向远方。

修士拱手道,“恭贺王女,您的修为似乎又长进了。”

粘稠的吻,被风浪给遮掩,发出暧昧的声响,又在快要彻底的失控的边缘拉了回来。

庞大的轮廓横亘在地平线之上,巨大的屋檐层叠如山,苍黑色的瓦片仿佛吞噬了光线,光滑而冷硬。每一个角楼都雕刻着复杂的图案,层层叠叠的浮雕从墙体蔓延开。

不行,不能太松懈了。

偶然间,它才发现,原来阴阳体质融合后,阴和阳的程度越高,姻缘越纯粹,生出的孩子就越有可能是檀胎。

前面游来了一堆水蛇,挤挤囊囊地涌来。

林以纾眨了眨眼,发现自己在无声的流泪。

地上不干净,复金珩还是没将林以纾放下,越过挤挤囊囊的人群,往寺庙顶楼的深处走。

林以纾的视线缓慢地移开,落向了眼前的观音像上。

‘他们将我想象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