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砰”“砰”得捣向胸膛,迟疑中带着无法压抑的决绝,血液从傀儡的胸膛往外飞溅,弥漫出血腥而馥郁的恨欲。

不过玩的有些大了,差些真的昏死过去。

她怀疑纳兰王妃会在义善坊生下孩子,要不然王妃不会在临产前屡次随着父王来往此处。

那种冰凉的感觉,就像结了冰。

祟地的孩童消失后,赫连子明的真身显现。

少女冷然的脸上,嘴角有不易察觉的笑,“上当了啊”

她心中的诸多情绪随着第二幕的终结,逐渐退潮。

如果不是因为复金珩,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。

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和复金珩都做了些什么。

门“啪”得被关上。

这个叫作纳兰宜的女子,爱上了和自己同样处境的觅食口。

全身上下,只有残缺的心脏和那一双眼睛是属于他的,其他的地方,全部是祟化。

她脸色苍白地盯着复金珩,她的王兄。

嘴里发出粘稠而脸红心跳的声响,林以纾的脸、耳朵,甚至是全身都开始极速地升温。

这个新的孩子,是个怪物。

她呢喃着,“为什么最近父王老是带着纳兰王妃来义善坊。”

在晕过去之前,恍惚的视线内,她感应到有一个看不见的存在操控着许多看不见的存在,在逼近。

她道,“你的父亲,跟我做了一个交易。”

如果他们进入这个房间,想必现在这个房间里已然是血腥一片。

林以纾被无形的巨力给猛力一击,身体直接沿着水道被拍到了墙上。

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滔天的黑水涌出,直接将林以纾给卷进了侧室。

她开口,“就算你不想活,你也得活了。”

房间里的景象飘逝,林以纾最后看了一眼黑水皿中的小女孩儿,“啪”得将门给关上。

她现在的模样,绝对不想让复金珩看到。

明月楼那一夜的记忆,突然有了颜色,有了脸。

血红的枯荣间缓慢地爬向赫连子明残缺的心脏,蜷缩、盘旋、汇聚成心脏的模样。

少女并不太关心这一点,她擦拭着竹篆上的血。

它的全身上下都是蠕动的血肉,只有一双眼睛,是人的眼睛。

天上响起镜子碎裂的声音,镜子碎裂后,镜外的天色逐渐显露真身。

渴求结束。

他的人生,注定不可能为自己而活。

竹篆扎的地方是它的脖子,粗壮、光滑而发灰。

正是因为她见证了纳兰宜的死亡,从那以后,她经常能幻视到一个沾血的女子在镜子间、在黑暗中穿行。

她要离开这个扯淡的、不顾礼义廉耻的地方。

祟地彻底沉陷,她回到了楚宅。

她要杀了这个人。

这也是宿命的一环吗?

虽然不想承认,这个术法,是那个男人亲手教给她的。

意识到她依偎在复金珩怀中时,林以纾用力地推开了复金珩,挣扎着从榻上下来。

什么时候结束!

靠在柱子上的赫连子明并不说话,林以纾猜他估计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这些灰影尝到林以纾的血味后,潮涌般将林以纾给围住,倾轧了过去。

她一排排、一行行地推门而入,去找声音的来源。

她的视线在灰影中穿行。

拿到东洲这本谶书的代价,可真不小啊。

两个人的结合,是背后之人的一场实验。

不仅纳兰王妃发出尖叫,医修们也在尖叫。

譬如梨花糕。

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