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蝰而言并无关系,他已经在前几天攒够了灵力,蛋壳也从书房记来了傀儡术的口诀。仗着伞南不懂蛇语,正大光明地就将术法背给蝰听。
伞南习惯避开傀儡那张无甚所谓的脸,蝰借此之便,哪怕被圈抱在怀,也能暗中琢磨傀儡术的规律。
只是术法的施展需要时间,而伞南何时离开、何时回来又难以推算,风险太大。
于是蝰打算在祭礼那天动手。
彼时伞南忙着争权夺位,势必不会再顾得上他这个傀儡,自己会有充足的时间布阵施法。
祭礼当日的早晨,伞南很急躁,而且心不在焉。
眼睛看上去是对着蝰,可视线却不知道流到了哪里。导致在给他系衣领处的结扣时头一次失误,上下交错了位置。
甚至没发现,还按着错误的顺序一直往下。
蝰盯着他走神的眼睛,忽然出声提醒:“系错了。”
伞南凝眸一愣,终于看见混乱的衣扣,在灿金的晨光底下泛出白亮,闪烁、跳跃。
“抱歉。”他轻声说了句,把错误的扣子解开,按正确的顺序又重新系好。
在所有都准备就绪之后,却并没有立刻着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