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给摁倒了。
“放肆!放肆!你们是谁?!怎可如此粗鲁你们可知我的身份?!”
陆虎他们送了这么久的外卖,荒废的拳脚功夫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。刚接到这活的时候一个个兴奋得不行,甚至抢着要来,只有老二耷拉眉自述洗心革面。
最后还是老大陆虎跟老三常岩来了,眼下擒住这人,见他只是虚胖,实则外强中干,毫无还手之力,陆虎干脆放开他,直接用那捆着何麟的绳子一道将两人缠住了。
鲍管事从暗处走出来,笑容可掬:“哎呀呀,这位贵人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份?怎么会和小店的伙计在此夜会?是有甚么好事,也让鲍某瞧瞧?”
黄管事:“?!!”
乔琬也走了出来,看着瑟瑟发抖抱着食盒的何麟客气笑道:“贵客人想吃火锅,直接来店里便是,何必鬼鬼祟祟呢?没得失了身份。”
黄管事:“?”
阿余也走了出来,冷着脸,摩拳擦掌,关节咔咔作响。
黄管事惊出一背冷汗:“”
看见他们一个接一个幽灵般接连冒出来,黄管事才迟钝地反应过来,自己失手暴露了!
方才还蓄满怒气的脸顿时萎了下来,赔笑道:“乔小娘子,有话好好说么,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这样,不如先把我放了”
“黄管事说的误会是指,是指贵店的伙计跑到我们火锅店来干活,有意无意向我们店里员工打听秘方未果,又潜伏多日,将卖剩的汤底顺了出来,与您在此夜会,对么?”
乔琬浅笑盈盈。
黄管事哑口无言,徒然张嘴复又合上,来来回回几趟,而后便带着些恼羞成怒,恶声道:“你这小娘子怎么胡乱攀咬我不过是路过此处,怎么,难道这条巷子变成你们家的了,旁人连过路都不行?!”
“啧啧,黄管事难道没听说过瓜田不纳履,李下不正冠的道理?”
乔琬撩撩嘴角,在火折子微弱光线衬托下,笑得尤其阴森,“咱们两家的恩怨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,若真有什么误会,等到了公堂之上再分辨吧。”
“你你可知我家主人身份?”
京城里这地段,还有谁不知道黄记是黄尚书的买卖?
黄管事忽然就有了底气,冷笑道:“我劝小娘子还是莫要太傲气的好!如今这世道我们东家看得上你的买卖,是你的脸面,你主动献上,我们说不定愿意花钱银子从你手里买过来,但你若偏要与大势作对小心赔了夫人又折兵,可别怪我没劝你!”
嗬!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许是开了店之后接触的都是一些高知分子,开了新店之后更是不必亲自与他们打交道,乔琬已经许久没有被人指着鼻子威胁过了。
她闲闲一笑:“哦?所以呢?杀了我吗?”
黄管事被她无所谓的态度一噎。
说是或者不是好似都不太对。
“扭送府衙吧。”她抬手示意,不再与他废话。
谈条件的话,要等到黄郸面前再提,这人可不够格。
阿余松了口气,她还怕小娘子被他吓唬住,就这样放过他呢!那她可要好好劝劝,这样的脏手段有一次就会有两次,有两次就会有三次,如今直接戳穿,结了仇,以后要么只会做得更隐蔽,要么也会针对她们店。
幸好小娘子不怕。
等鲍管事领着陆虎他们押着人走了,杨娘子的马车出现在巷口,车头探出个人影,不确定地朝这边唤了声:“乔小娘子?”
乔琬走过去,上了马车。
杨娘子衣饰、发髻随意,不似往常风格,乔琬便知道她这是已经睡下了,又被她派去的人喊了起来。
刚刚逮住何麟的时候,她就已经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