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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脸上扫来扫去,刚刚阿年附耳与她说了几句,她此刻忽然反应过来。

“是啊,怎么了!”

“花娘子从不让男人守在她屋子外边,你们怎么能一听见她喊就赶到的?”

“这、我们待在红绡苑时间久,花娘子信任我们自然就让了!你个小娘子懂什么?”

“那可真是奇了怪了,我从前怎么没见过你们?”

“你又是哪个?”

“我从前是花娘子的丫头,你说我是哪个?”

壮汉们脸色一变,顿了会才道:“红绡苑里人那么多,你认不得是常有的事,说不定我们就是你走之后才调到花娘子院里的。”

“你才放屁!”阿余这下确定了,挥棍子指着他,怒道,“你根本不是红绡苑的人,小厮是伺候男倌的,丫鬟才是伺候娘子的,你诓人也不编得像点!”

有个食客摸着鼻子道:“似乎还真是这样,我我有位友人前次去,亦发现了这点。”

他身边同伴笑道:“你友人?你?”

又是一阵哄笑。

壮汉面子上挂不住了,道:“你们互相包庇!”

乔琬“嗤”地一声:“我包庇他还说得过去,客人们为何要包庇?郎君未免太不讲理了些。”

壮汉们不理,掉头就想走。

阿余的棍子拦住了他们去路。

第37章 螃蟹配八卦

乔琬在身后幽幽道:“之前不解为何红绡苑要打探我一小小食店的方子,现在似乎明了了些。既然几位不是红绡苑的人,那便是来找茬的了,若不肯说是哪儿使你们来,便送交官府审罢。诸位说呢?”

恰好就有监市的人巡逻路过,过来问怎了么。

乔琬微微一福,乖巧道:“差爷们好。”细细把方才之事说了。

“小娘子生意好,恐怕有人眼红。”有明白人替她说的。

乔琬报备过,又晓之以情:“今日若不是诸位洞察是非、差爷们来得及时,此等脏水就要泼在个洗心革面的郎君身上,叫人心寒。”

詹汪最近的勤快和老实大伙有目共睹,都是街坊邻居,少不得有一块长大的,自然盼着对方变好。

念起旧情来,有人就拍拍他的肩膀,无言。

也有马后炮:“我开始就不信,詹郎君对家里娘子百依百顺,体贴得很!怎么会干这种事情?”

詹汪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维护的感觉,热泪盈眶。

乔琬再幽幽一叹,神情凄婉:“实想不起小店得罪过什么人,竟是冲着小店的方子来的。奴一介孤女,流落至此,若再没了这安身立命的本钱”

小娘子,还是孤身一人的小娘子,食客更同情了,觉得她受了天大委屈。

监市的差役肃着脸点头,将人拽起:“交由我们就好,还得请这位小娘子和郎君也和我们走一遭。”

流程中的事,也去做个见证,免得这些人胡乱攀咬。

阿余和詹汪都点点头,腰杆也硬起来了,跟着走了。

目送走闹事者,趁众人还没散,乔琬为自家打起广告来:“今日多谢各位帮小店仗义执言,今日来吃火锅的给各位一应打八折。”

负责盘问这桩纠纷的耿平是这片的小头儿,不过不是公职,只是混口饭吃的编外人员。

事实上,监市的差吏里面多得是他这样的小喽啰,所以当他摸到背后的郑记时,就开始畏缩了。

这时候,又有郑记的二把手提着好酒好菜上门,请他吃饭,言谈间似有息事宁人之意。

耿平酒意上头,但还没完全失了神智,含含糊糊地先搪塞过去了,等醒酒后,琢磨这事,越发觉得棘手了,竟不敢自个儿做决定,告诉了上峰潘樾。

潘樾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