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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猥琐,说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。

啊?!

“嗬!光天化日,竟这般大胆?”

“以后可不敢再点她们家外送了,也不敢再来店里了,万一就被调戏了呢?”

有路过居民心有余悸,路虎等人名声在外,附近谁不认识他们?自己不是个姑娘的,家里也有姑娘和媳妇在。

乔琬心道这詹汪胆子最小,又不是头脑糊涂的,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?

于是询问詹汪:“说说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
詹汪一双耷拉眉此刻更耷拉了,怕得厉害,丝毫没了平日里的机灵,苦着脸道:“我真没调戏那花娘子!”

“你且告诉我,人家为什么说你。”乔琬耐心引导。

“我就我把东西都送到,那花娘子就说,她弄不来,请我帮她。”詹汪委委屈屈,被人泼了一头的汤,现下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苦瓜似的,还是散发着菌汤味的苦瓜。

店里的食客们纷纷化身看客还以为能听见什么大八卦,此刻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。

不过,该说不说,对于这几个外送员他们也是有印象的,可不就是这一带有名的闲汉嘛!

那押送詹汪回来的壮汉继续凶神恶煞道:“他没说实话!”

乔琬又扭头看詹汪。

詹汪忙道:“说、说了!我说的保证是实话!”只是还没说完。

他又为难道:“就是那花娘子,她拉我手。”说起这个,还一脸羞涩与紧张,“小娘子,我当时立马就推开了的!”

众人哄笑起来:“真有这好事?谁信呐!”

“瞧他脸都红了!”

“骗人的吧?花娘子看上你什么?还主动拉你手,怎不说秦娘子主动留你呢!”

“可我记得这詹汪是个妻管严平日游手好闲是一回事,还真挺照顾他家媳妇的。”

詹汪大声堵回去:“小娘子是真的,她同我打听咱们火锅底料的配方,还许我”他脸涨得愈红。

乔琬一直都没怀疑詹汪,此时更是坚定了这就是场预谋,原来是冲着她的方子来的,得不了手,就污蔑她的人,抹坏名声。

也是她差点忘了,陆虎他们的名声有多劣迹斑斑,就算是外坊的人到此处打听一番,随便都能打听出一堆事迹。

那大汉急了,挥起巴掌就要拍下去:“你放屁!花娘子问你要方子作什么!”

乔琬沉下脸拦在那人面前,那人差点打着她,紧急止住:“让开点,老子不打女人”

“怎么这是在我家店门口要对我的人屈打成招?”乔琬皮笑肉不笑,阿余手持棍棒谨慎地挤过人群守在她身边。

“就是啊,你要讨公道可以,打人可不行啊!”

“用刑那是官府的事轮得着你们么?”

“接着说。”乔琬安抚性地冲詹汪一笑,“大伙都看着呢。”

詹汪受到了鼓励,继续道:“我哪知道她要干嘛,她哄了许久我不肯说,她就喊起来了,再然后你们就冲进来二话不说把我打了一顿,桌子都掀了,还泼我一身汤!”

说到此,他好像找回了些从前做流氓时候的胆气,怒道:“老子还没叫你们赔呢!反倒先告状来了。”

看热闹的众人又哄笑起来。

“大伙可别信他,空口白牙的没凭没据,我们红绡苑又不做吃食生意,偷人方子作什么?”

倒真有人听进去了:“啧,你们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到底谁有个证据不是?”

“我们是来吃饭的,又不是来断案的。”这是不喜事多的监生,已被扰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
这事得快些解决。

“你们说你们是红绡苑的?”

阿余狐疑的在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