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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皮发麻,后背冒冷汗。

“这位马羽马禁军,可是”高国梁伸手一指,“可是礼部尚书的人呢。”

人群一片哗然。

永庆帝脸色铁青:“来人,即刻将礼部尚书拿下!”

禁军直奔礼部尚书而来。

官员们自发避让,以免被殃及池鱼。

礼部尚书被这当头一棒敲得人都傻了,条件反射地跪到地上:“陛下明鉴,微臣冤

枉啊!”

“高国梁他这是污蔑,微臣从未贪污受贿过啊!”

这话听得在场所有人都笑了。

谁不知道宸贵妃之父,当今礼部尚书最是贪婪,等闲小钱看不上,至少要千两起步。

另一边,置身事外看热闹的宸王如遭雷击,不顾一切冲到永庆帝跟前:“父皇您怎么可以听信高国梁的片面之词”

后面的话他连说出口的机会都没有。

因为永庆帝又一次把自己气晕了。

“陛下!快传太医!”

混乱中,韩榆同韩松耳语:“他说谎。”

礼部尚书,贾昊。

工部侍郎,高国梁。

绝非南阳伯遗言中的那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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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子晕厥, 但不影响禁军的听命行事。

“来人,送父皇回内殿。”

越含玉一声令下, 自有宫人照办, 推着轮椅上的永庆帝进去。

“高国梁既已认罪,便将他暂时关押在东北角的院子里,回城后听候发落。”

“至于礼部尚书贾昊。”越含玉有条不紊地安排下去, “他所犯之罪尚未查证, 暂且关押在西南角的院子里。”

话音落下,禁军作势要控制住高国梁和贾昊。

他二人还没反抗, 宸王迫不及待跳出来了:“越含玉你敢!”

宸王指着越含玉, 狰狞的脸上布满威胁——只要她敢说一个“不”字, 就会命丧当场。

宗室的亲王郡王及文武百官双手抱臂, 只差掏出一把瓜子, 边嗑边看热闹了。

长平公主会选择服软呢?还是服软呢?

没人觉得越含玉能和宸王硬刚到底。

却见越含玉一拂袖, 虎头令落到桌上,发出清越的声响。

她哂笑,无所畏惧:“今儿本宫还真敢。”

众人:哦豁!

“愣着作甚, 这外边天寒地冻的, 还不快请高大人和贾大人回房间暖和暖和。”

除宸王拥趸外, 全体所有人憋笑憋到肩膀上下起伏, 忍得肚子都疼了。

韩榆倚在凉亭的柱子上, 满眼笑意盎然。

不经意侧首, 再一次对上韩松的深沉凝视。

韩榆指尖微蜷, 面不改色地正过头,嘴角扬起的弧度纹丝不动。

任由宸王如何叫嚣,如

何威逼禁军不得对当今礼部尚书无礼, 贾昊还是被关了起来。

一如几天前的南阳伯。

宸王指着越含玉放狠话:“你给本王等着!”

越含玉不动如山:“拭目以待。”

宸王拳头几经扬起又放下, 最后齿关一松:“本王可是正人君子,不与女子计较。”

所以他把靖王揍了一顿。

猝不及防破了相的靖王:“???”

“越英乾你是疯狗不成?!”

惹了宸王的分明是越含玉,干什么追着他咬?

宸王发泄过后,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。

面对靖王的质问,他理不直气也壮:“姐债弟偿。”

靖王:“”

越含玉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