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损,上天诸神不满永庆帝这个皇帝,才会在祭天大典当日降下灾祸。
不过三天,就在城里传得沸沸扬扬。
当今百姓大多迷信,否则也不会相信云远府花神娘娘的传说。
人云亦云下,绝大多数的百姓信以为真。
有人跑到皇宫门口叫嚣,让永庆帝向上天认罪。
有人在夜里往府衙大门上丢烂菜叶和臭鸡蛋,借此表示对永庆帝的不满。
城里闹哄哄,流言也大有往城外地方传扬的趋势。
全公公掌管皇家暗卫,在第一时间将此事禀报永庆帝。
永庆帝怒不可遏,下令绞杀故意传播谣言的人。
全公公不仅要调查南阳伯是否清白,还要遏制谣言的流传,可把他老人家累得够呛。
不过两日,
就有数十人死在皇家暗卫的刀下。
另一边,韩榆也知道了越京城的流言,借吃饭找上韩松。
韩榆吃一口菜,咽下去才说:“果然,他就没有安分的时候。”
韩松不置可否,把韩榆喜欢吃的菜往他那边推了推:“南阳伯的事查得如何?”
他打算插手,却被韩榆拦下了。
“我没能救下他,怎么也要还他清白。”
韩松便不再坚持,任由韩榆自行安排。
到今天,已经过去四天。
因着种种缘故,他的遗体仍然停放在那个偏僻的院子里。
除了禁军把守,连南阳伯府的两位公子都不能进去。
韩榆低头扒饭,语气是几日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:“昨晚有了结果,我让韩二给禁军通个气。”
韩松夹菜的手顿了一顿,若无其事地收回:“那就好,我便静候佳音了。”
韩榆笑笑,狭长的眸弯起来。
这厢刚吃完午饭,外面传来一阵骚动。
韩榆走出去,工部侍郎高国梁被禁军从房间押出来。
高国梁一路求饶,尽数被禁军无视。
等他们走远了,官员们才走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莫非真是一场冤假错案?”
“真要这样,南阳伯可死得太冤枉了。”
“要不去看看?”
“可陛下那边”
“又不凑上前,只管离远了看呗。”
“这主意好!”
乌泱泱的官员跑远了,只留韩榆和韩松在门前。
韩榆发出邀请:“一起?”
韩松整理衣冠:“走吧。”
韩榆赶到时,高国梁已经认罪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。
“微臣比钟赫早几年入朝为官,凭什么他早早成了工部尚书,而微臣还在三品侍郎的位置上挣扎?”
“微臣不甘心,我不好过,钟赫也别想好过!”
“说来也可笑,钟赫最是信任微臣,什么都放心交给微臣,包括祭天台的修缮。”
“这盘棋微臣下了三年,总算赢了钟赫一把,原以为他死了一切就能结束,没想到陛下明察秋毫,查到了微臣的头上。”
“棋差一着,棋差一着啊!”
永庆帝气得满脸涨紫,厉声质问:“你是如何收买禁军毒杀南阳伯钟赫,还不快快招来!”
高国梁愣了下,紧接着哈哈大笑。
“陛下,马羽可不是微臣收买的,他原本就不是微臣的人啊。”
永庆帝眯起眼睛:“此言何意?”
高国梁忽然转过头,看向远处的一众官员。
“陛下有所不知,微臣可不是一人贪墨工部的银钱。”
凡是被高国梁视线扫过的人,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