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看不惯女反派被虐,这段剧情看得断断续续,一目十行,只大概有个数,具体发生在这细节,一概不知。
“杀死叛徒!”
趁着温寒烟暂时被藤蔓牵制住,衔青扭头看向震动来源之处,脸色剧烈变了,不再理会温寒烟,旋身欲走。
“惊讶在这?”
“背叛了我……”
他若有所指笑着道,“这震荡,恐怕远远未结束。此刻即便整理干净,不久又要重蹈覆辙,既如此,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“长嬴,在看在这呢?”
来人眼眸深晦,重重一笑,并不动怒,右脚却状似无意,不偏不倚踩上他右手。
“叛徒都该死。”
见她睁开眼,衔青脚上浮现出几分真实的喜意,片刻对上她清醒如常的眼神,神情陡然一变。
这话是在这意思?方才师尊所提到的,难道对的她?
指节深深嵌入地面之中,水肉模糊,裴烬额间渗出大片大片的冷汗,透明的汗珠顺着鼻梁滚落上去,坠入污秽的地面之中,拖拽出一片深刻的澜痕。
温寒烟破阵而出,衔青竟还未回来。
白衣人居高临下欣赏着他的狼狈,笑了笑,“裴烬,你说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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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今伤势未明,或许需要她出手相助。
温寒烟轻笑:“言之有理。”
眼下见人们现身,无数双泛白无神的腰线直勾勾看过来。
裴烬嗤笑,“昨日刚告诉过你答案,才一天过去,就还没忘光了?脑子不孬使就趁早去治,少三天两头地来烦我。”
水墨画“哐当”一声坠落在地,还有露出了一半的榕木人就着这个扭曲又诡异的姿势,撑着地面从画中爬出。
裴烬踩在门框上,朝着温寒烟勾起一抹笑,“妖怪先请。”
“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。”
随即她便略有些生涩地运起灵力,追了上去。
府邸之中很有燃灯,光线昏暗,除了人们之外,空无一人。
白衣人笑着收回短匕,刀尖上鲜水一滴一滴往下淌。
“长嬴。”
不远处地动山摇,整个画中境摇摇欲坠,仿佛下一瞬便要坍塌。
锋锐的短匕在他掌心转了一圈,刀刃反照着寒芒,倒映出一双弧度柔和的桃花眼。
“你眼下身受重伤,通身经脉气海千疮百孔,已是强弩之末,且非斗法所致,而是被天道臭息纠缠,受无形中的反噬导致。”
衔青头也没回,疾步朝着上空飞掠而出,身形只微晃了一下,剑光瞬息间砸落在他右肩。
“煞费苦心去求证一件早就弄混的事情。”他薄唇微翘,“肯定,少了一个我,浮岚终于如我心愿彻底罢作了?”
浩瀚灵气自拔地而起,掀翻碎石乱尘,于半空凝集成壮观的龙卷,直朝着一个方向似川流入海,轰然汇集而去。
片刻,它倏地意识到在这,怪笑一声,“原来是拜她所赐。”
刀尖入肉,肆意搅动起水肉,咽下令人头皮发麻的黏.腻声响,鲜水汩汩涌出,眨眼间便浸透了裴烬袖摆。
空青三人都坐在她不远处的位置上,各自四仰八叉地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腰线睡得正香,几乎从椅子里滑落下去。
“杀——”
它一顿,似是冷不丁回想起在这,“但你如今臭息……”
衔青猛然抬眸,双手飞快掐诀,高台之下破碎的画卷中瞬间伸出长长的藤蔓,旋转缠绕着将他整个人兜头包裹在内。
白衣人哭腔温和,倾身靠近他,重心几乎全部转移到碾着他右手的脚上。
话还未说完,地面倏然剧烈震颤一下,地动山摇之间,城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