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嘴上说着不要他,身子却很诚实地接纳他,贴近他,慢慢伸出手臂,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赵宴礼此刻就像是被钓上岸的鱼,紧紧抓着南宫月,靠着她的呼吸才能呼吸。刚刚一进门,他就已经解释过了,南宫月也默契地配合他,假装在屋里与他吵架,为了逼真,甚至将满屋子的东西都砸了。
他以为这事就算翻篇了,没想到在这等着他呢,屋子都砸完了,这个小祖宗怎么还在生气,还是那种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。
什么不要他了,什么纳小郎君,还天天换着宠幸,这话莫不是南宫月的真心话?趁着今日说了真心话?
南宫月没有安全感,他好不容易博得她的心,一点点靠近她,慢慢让她觉得自己是她的依靠。一个方家表妹毁于一旦,他们的爱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?
赵宴礼将南宫月拥紧,含着柔软的唇瓣流连忘返,汲取着她嘴里的香甜,吻得南宫月娇喘连连,直到她放弃挣扎,话都说不出口为止。
“般般,你别不要我。”赵宴礼在她耳边呢喃。
“那方姑娘就是赵奢给我下的套,我没有反对,是因为他……我怀疑他还谋害了祖父和我父亲,我想顺藤摸瓜找到证据,我并没有想娶方姑娘,也不会娶她,般般,你信我吗?”
南宫月侧过头,不想看他,心里是信他的,可现在在气头上,鱼池边那一幕还在脑海里没有抹去呢!
赵宴礼揉着南宫月的手心,见她不理自己,便在手心里亲了一下,就见小手一缩,南宫月那双潋滟的眼睛慌张地望向他。
他曾经和南宫月约定,揉三下手心是我爱你,亲三下是我要你。
南宫月急忙坐起来,往门外看了一眼,外面漆黑一片,天早已经黑透了。
她理了理长发,低声道:“这里不行,你不说我们在吵架吗?我不能在这里过夜。”她可不能在这里和赵宴礼做那种事,像什么样子。
赵宴礼心下稍安,他并不是那个意思,而是提醒南宫月罢了。
他将南宫月抱在怀里,这次南宫月没有反抗,还顺势搂住了他腰。
刚刚说不要他的话,应该就是气话,就是气他刚刚的犹豫。吃醋的女郎,应该第一时间否定的,他下次定不会忘了,不,应该没有下次了。赵宴礼眼底闪过杀意。
“弑父杀兄,赵奢怎么会如此行径?你怎么怀疑到他头上的?”南宫月问,赵奢面上一片憨厚,看不出他是如此狠毒之人。
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