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民,正是因这层身份,才会加剧他们之间的矛盾。
就算赵宴礼解释清楚了,两人暂时误会解除了,也会在陛下心中埋下一根刺,等着时机成熟,这根刺就会再次刺痛陛下的心,到那时, 他就让赵宴礼尝尝百口莫辩的滋味,和方姑娘的婚事, 不成也得成。
此时,被猜测的南宫月,正被赵宴礼抵在光秃秃的书案上,掐着柳腰,吻得几近窒息。
房间里一片狼藉,笔墨纸砚洒了一地。
赵宴礼将南宫月抱坐到书案上,将下巴搁在南宫月的肩膀上,揉着她的小手,小声道:“外面都是赵奢的人,我被他拿孝道困在这里了,外面那个姑娘的来历尚没有查清楚,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,只是还来不及与你细说其中的隐情。”
“没有查清楚,你就敢与她成婚,给太妃冲喜?”南宫月推开他,看着他的眼睛问。
那双潋滟的双眸中,早已含满了泪。赵宴礼一哽,方姑娘拿着信物找上王府,身份一时半会定然查不清楚,赵奢应该就是打个时间差,将他算计进去,逼他在祖母面前表态,答应成婚。
今日南宫月来府里,什么红绸,什么冲喜,赵夫人这是故意在南宫月面前提的,为的就是离间他们。
赵宴礼犹豫一瞬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给南宫月解释。
南宫月见他犹豫,心中气恼,“你还真打算冲喜不成?”
“好得很,”南宫月咬牙,“不管你有没有苦衷,你敢和她成亲,就算假成亲,我也不会原谅你。我回宫就纳一屋子小郎君,每天换着人宠!”
“寡人不要你了!”说到最后带了哭意。
南宫月越说越生气,忍着眼泪,推开赵宴礼,跳下书案,就往外走。
还没走两步,又被赵宴礼从后面抱住。
南宫月掰开他的手,转过身,“天下又不是只你一个男子,比你温柔的,比你听话的郎君多的是,我到时候…呜…呜呜……”
眼前一黑,赵宴礼的唇便覆了上来。
南宫月更气,“赵宴礼你放肆,你敢欺负寡人,你敢以下犯上,寡人要治你罪,我……呜……”
赵宴礼任她挣扎,箍住她的腰,抱起她大步朝里间走去,三两步来到暖榻前,将她放在榻上,不容她反抗,便欺身上来,强势地堵住了她的嘴。
南宫月呜咽几声,挣扎几下,腿很快被钳制住,小手也被大手按住,握紧,十指紧扣。
赵宴礼灼热的呼吸熨烫着南宫月,那种强势的,不容忽视的气息,紧紧萦绕着南宫月。
她突然觉得赵宴礼抱着她的身子发抖,是那种爱而不得的,小心翼翼地试探,那种浓到化不开的爱意,随着他的呼吸,送到了她的嘴里。
她心中一软,放弃了挣扎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