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。
他对外遮掩着说是陛下赐的酒有毒,便于赵奢行事,就看赵奢如何做了,敢伸手,必然剁了他爪子。
……
不知不觉到了上元节这日。
陛下掷刀与摄政王决裂,摄政王病重疑似中毒的消息,一开始在朝臣和各大世家内部疯传,到了上元节这日,街头巷尾也都在谈论此事。
只不过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。
“陛下宠幸了摄政王,摄政王却背着陛下偷吃,被陛下发现了,陛下横刀劈了摄政王,摄政王在府内养伤,都不敢进宫了。”
“胡说,明明是摄政王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,陛下横刀夺爱不成,因爱生恨赐下毒酒,鸩杀摄政王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摄政王于社稷有功,扫西戎平北越,那可是不世之功,陛下非但没有赏赐,还毁人姻缘,实不是明君。”
“兄台这话我可不赞成,陛下怎么不是明君了,陛下开科举纳谏言,老百姓安居乐业,否则哪有你我在此唠嗑。摄政王才是狼子野心呢,他可是一直觊觎陛下,哄骗了陛下,被陛下发现了他的真面目,当真不该杀吗?”
“该杀!我赞成兄台的,胆敢哄骗陛下,就该杀。”
南宫月坐在茶馆雅间里面喝茶,听着外面的议论声不自觉扬起了嘴角,心情很是愉悦。
大家都赞成她杀了赵宴礼呢,赵宴礼你该多遭人恨啊!
今日她同庄玄素和韩非离早早出了宫,等着夜晚就去逛灯市,再去若水河畔放灯,不知赵宴礼能不能脱身,他那里又怎么样了,不知道进行得顺不顺利。
……
赵氏祠堂。
此时的赵宴礼脸色惨白,脚下虚浮,一副病恹恹的模样,随着赵氏的族长、宗亲和赵奢等人在王府祠堂里祭祖。
赵宴礼跪在祖宗牌位前,郑重道:“赵氏列祖列宗在上,不孝子赵宴礼自知命不久矣,王府爵位却不能空悬,今日祭告祖宗,族长和宗亲在此,还请祖父父亲明示。”
赵奢瞳孔忽然放大,什么?赵宴礼要将爵位让出去?他心脏忽然怦怦直跳,赵宴礼怎么不提前说!
这几日他暗暗将那药粉放进赵宴礼药材里,看着他的身子日渐枯败,一副大限将至的模样。
反正赵宴礼已经中了陛下的毒,索性送他归西,神不知鬼不觉,这爵位自然落到自己这个正经嫡长子头上了,还用问什么祖宗和族长。
不对,赵宴礼怎么请祖父父亲明示?
赵奢虽然疑惑,却并没有深究,他正被即将落下的爵位乐得找不到北,多年夙念即将得偿,他热切的眼神看着赵宴礼,赤裸裸早已经不顾一切了。
族长是位精神矍铄的老者,捋着胡须,“既然决定了,那就开始吧。”
赵宴礼起身,抬了抬手,侍卫呼啦啦进来将祠堂团团围住,同一时间,王府各处的守卫尽数被赵宴礼的人控制住。
“赵宴礼,你干什么?想造反吗?”赵奢见此情景大怒道。
“造反?”赵宴礼低头淡淡睨了他一眼,“今日请族长和各位宗亲做个见证,看看到底是谁在造反!将人押上来。”
侍卫押着一个进了祠堂,那人被迫跪在地上,他大喊着饶命,看向一旁的赵奢,“主子救命啊,那药是您纷纷小的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