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下的,王爷,小的也是听命行事啊,王爷饶命。”
“什么下药,休得一派胡言。”赵奢怒极。
赵勋礼插话道:“此人前日里偷酒喝,被父亲发现斥责了一顿,怀恨在心,奴才的话当不得真。”
赵宴礼哼了一声,“请王太医来。”
王太医很快进来,手上还拿着两本医案。
赵宴礼道:“族长在此,王太医说说祖父和父亲的医案吧,两人相隔千里,病症居然相同,还有我此次中毒,症状也一模一样,又抓到了下毒之人,大伯说说,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?”
赵奢立刻辩解道:“世上病症大体相同,这又能说明什么?”
王太医道:“说明赵将军和老王爷的中的同一种毒,和王爷药材里中的毒一样,名唤噬魂,中此毒一开始只以为是风寒所致,慢慢就会四肢无力,然后整日心跳如鼓,开始幻听,如坠入无边地狱,被万鬼啃噬身体,身上奇痒奇疼无比,却没有任何外伤红肿,查不到任何中毒迹象,最后在惊惧中疼痛中折磨而死。”
堂内一静,随后一个宗亲开口道:“这倒是老王爷的症状,老王爷病重时,我曾亲眼目睹他病发的模样,比王太医说的要严重一点,当时老王爷疼得说不出话,抓住奢兄的衣袖,想要吃了奢兄一样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直接令赵奢无容身之地。那时候,想必老王爷已经知道是赵奢下毒了吧。
赵宴礼冷冷道:“祖父可不是要吃了大伯,大伯派人先是给父亲下毒,被祖父发现,大伯便用同样的手法除了祖父,如今又想用同样的手段,除了我,在我汤药里下毒,好承袭王爵,是也不是?”
“赵宴礼,你无凭无据休得污蔑我。”赵奢目眦尽裂,满头大汗,整个身子都在发颤。
这时候章武回来复命:“禀王爷,在药房生火的、煎药的悉数拿下,又在赵大人书房里搜到了药粉。据药房的丫鬟交代,给王爷煎药的时候曾经不小心拿错了,其中两回,那药被五公子屋里的人端去了。”
赵勋礼闻言心中一跳,忙平心静气感受一下自己的气息,不行,他怎么觉得心脏有点酸胀,有点痛了呢?难道自己喝了那药,也中毒了?
赵奢正像是一只战斗的公鸡,闻听此言,立刻泄了气,臊眉耷眼不敢看上首的族长,晦涩不明地看向他的小儿子赵勋礼。
赵勋礼咯噔一下,完了。
“王太医,求你给我把把脉。”赵勋礼这会顾不上他亲爹了,急忙伸出手腕到王太医面前。
王太医正在研究着药粉,不慌不忙地放下,搭手给赵勋礼诊脉。
堂内众人俱是屏住了呼吸,少顷,王太医道:“你现在是不是脏腑处一股郁气,正在四处游走,心跳是不是比往日快些?皮肤上是不是有点痒,有点麻?这就是了,再往后症状会更明显。”
赵勋礼闻言抖若筛糠,骤然失去了所有力气,瘫坐在了地上,嘶吼了一声,望着王太医道:“能解吗?这毒能解吗?”
“下毒之人,必然有解药,如果太医院要配制解药,怕是需要很长时间,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