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月问,她声音嘶哑,带着浓重的鼻腔和哭意。
赵宴礼握住她的手,拉着贴到了胸前,“般般,先帝将这枚玉龙戒给我的用意你不知道吗,将你托付给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?我在寿宴上说的婚约,还不够清楚吗?”
“南宫月,你瞧不出我的心意吗?我这里,”赵宴礼抓着她的手,又敲了敲他心脏的地方,“这里全是你的影子——我喜欢你般般……”
“喜欢到看不得你哭,见不得你生病,更不忍让你受伤。”
赵宴礼哽咽着几度说不下去,望着南宫月的眼睛,仍旧一字一顿地将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。
“我喜欢你般般,喜欢了好久好久,今生喜欢你,前世喜欢你,下一世喜欢你,下下一世也会喜欢你。”
南宫月心中激荡,手心触摸的地方,隔着单薄的里衣,隐隐感受到赵宴礼灼热的心跳,一下一下擂进了她的心里,瞬间击中她的心房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变了,她徜徉在温暖的花心里面,四周都是温暖馥郁的花香,嘴里都是花蜜,甜甜的忍不住舔了下嘴角。
赵宴礼看着她的红唇,覆了上去,轻轻地触碰,小心翼翼地含住。
一颗硕大的泪珠滚落,滴在了南宫月的脸颊上,犹如一颗石子,瞬间投进了湖面,涟漪过后,竟能波涛翻滚,掀起滔天巨浪。
南宫月不知,赵宴礼竟爱得如此卑微,连吻她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他可是大雍最有实权的王啊,是京都多少女郎的梦中情郎,是她梦中也肖想过的人啊!
原来所谓的婚约,竟是父皇将他指给了自己。是了,当年瑶华姑姑谈及婚事的时候,平安公主还未出生。
难怪赵宴礼反驳瑶华公主的时候说,“后宫可不止你一位公主。”她当年也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啊!
怪她早已将自己看成了国君,忘记了自己公主的身份,所以,赵宴礼再听到她的那句,“我南宫家的公主,难道都是被你随意挑选的吗?你休想,我不答应!”定然十分伤心吧。
南宫月捧住他的脸,看着红红的桃花眼,哽咽道:“你为何不早告诉我?”
“我——怕,你那日说你不答应,让我休想,我怕,般般,你也喜欢我吧……”
南宫月颤抖着唇吻住了赵宴礼,用力地抱住了他,将呜咽的哭声咽进了肚子里。
久久之后,南宫月哑声说 :“我也喜欢你,很早就喜欢了……”
“真的吗?你真的喜欢我吗?”男子低低的嗓音不确定地道。
“真的,是真的。”
“不准骗我。”
“不骗你。”
……
内殿一片旖旎,汀兰躲在屏风后面,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呢喃声,和床板摇晃的嘎吱声,其他却听不真切。
她红着脸退了出来,来到前殿恭恭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