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地向韩非离回话,“陛下好似醒了,在和摄政王说话,离得远,奴婢听不太清楚。”
韩非离跺了跺脚,心中想的却是,假如南宫月不喜欢赵宴礼,他放赵宴礼进去,是不是羊入虎口了。
又转念一想,谁是羊还不一定。南宫月即便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啊,反正又不吃亏。不喜欢了,大不了以后不招幸他就是了。多的是年轻小郎君,争着抢着伺候陛下。
第一次,总要找个漂亮一点的才行,起码,赵宴礼那张脸还是能看看的。
“还听到什么了?”韩非离问,南宫月醒来没再发狂吧,他心里想。
“还听到——”汀兰的脸突然红了,虽未成亲,但那种事,她早已了然于胸。
她吞吞吐吐道:“听到陛下的哭声,还……还有床板碰撞的声音——”
韩非离闻言脚下一软,坐在了椅子上。仿佛自己身上的一块肉,被赵宴礼这只狗给啃了去,又像是自家后花园开得最漂亮的花,被赵宴礼这厮摘了去。摘就摘了吧,他还戴头上炫耀。
“赵宴礼你简直不是人,般般刚醒,你就行禽兽之事。”他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赵宴礼,感觉才好受了一些。
“此话不宜对外声张,你也不用在这里伺候了,下去吧。”韩非离吩咐了一句汀兰,也转身去了自己的千羽阁。
汀兰恭敬地送韩非离离开,这才猫着腰从祥云殿出来,轻手轻脚去了隔壁的临仙阁,刚在一道门前停下,那道门突然开了,将她一把拉了进去。
“大……大人。”汀兰的声音似乎带着害怕,又带着羞怯,眼睛半垂着看着楚瑀蓝色的衣摆。
楚瑀沉着脸,看着汀兰忐忑的模样,皱了眉,“怎的如此慌张,又不是第一次了,陛下那里怎么样了?摄政王还没走吗?”
“回大人,陛下好像醒了,摄政王——在哄陛下。”汀兰声如蚊蝇。
“哦?”楚瑀压低了声音,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,“他是怎么哄的?”
汀兰张了张嘴,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楚瑀往前一步,抓住了她的手,轻轻揉搓了几下,诱惑道:“说,都是怎么哄的?”
汀兰只觉得手心发痒,酥酥麻麻刺激着她的神经,心跳如鼓,脸上一片燥热,嘴巴便不受控制般道出了实情,“陛下在哭,摄政王俯……俯在她身上亲……亲她,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,后面就没听清楚,床板太大声了,听……听不真切——”
楚瑀眼中闪过厉色,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。
“大人,奴婢,奴婢手疼。”汀兰似怨似求,圆圆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,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。
“弄疼你了?”楚瑀松开她的手,看着她眼里的爱慕,压着自己的性子,将她一把揽在了怀里。
“这几日辛苦你了,守着陛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