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去做,”赵宴礼只好先安抚住她。
“嗯”南宫月闭上了眼睛,“你可别糊弄我,既然我是国君,就要为我们大雍的女子谋取福利,再者说了,这个要求又不过分,人人平等,男女平等,这还是先祖在位时提出来的呢。”
“好,既然陛下这么重视,我一定会亲自督办此事,陛下看这个回答行吗?”
南宫月知道他这是故意的,便哼了一声不再理会。
赵宴礼揽着她的腰,清了清嗓子,正经道:“陛下不问问宫里的事?”
“宫里怎么了?”南宫月一下坐了起来。
赵宴礼扶住她,“别慌,先前我们打算避开耳目去温泉离宫,刻意找人假扮你回宫,然后说你得了风寒。刺客也是将计就计,打算趁此将我们除掉。
亭山侯担忧你的安危,又不得不掩人耳目,所以一直守在凤栖宫中,刚刚发回来消息,他现在和替身正赶去离宫的路上。”
“就这些?朝中无人得知寡人遇袭吗?”南宫月问。
“或许知道装作不知道,陛下没有明旨,况且亭山侯守着“风寒的陛下”在宫中,陛下怎么会在外面遇刺呢?”
“知道寡人遇刺的那几家,你查了吗?”
赵宴礼的眼睛望向了窗外,“查,不但要查,还会一查到底,你放心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南宫月忽然想起常风夜叩宫门,说赵宴礼失踪那件事来。那时候他身受重伤,狼狈地逃回了京都,说的也是有人要杀他。
审问常风的时候,她明显感觉倒像有人故意做局,杀掉赵宴礼,用的却是她的御令。
心中一动,握住了赵宴礼的手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你还记不记得,我在若水河畔将你带回宫那次,你浑身是伤,说有人杀你,不让我透露你的行踪?你查到了什么人没有?”
赵宴礼扭头看向她,回握住她的手,“没有,不过快了。”
“用的是我们的御令,对不对?你就不问问我吗?”南宫月追问。
“我知道不会是你,何须再问?”赵宴礼坚定道。
南宫月呼吸一滞,“你就这般相信,我不会杀你?”
赵宴礼垂眸看着她的眼睛,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他的影子,她嘴角微微抿直,握着他的手心里全是汗。
“我相信你不会杀我。” 赵宴礼道。至少他从北越回宫的路上,那批奉御令追杀的刺客,肯定不是南宫月派去的。
“他们之所以说奉御令杀我,一是离间我们之间的信任,二是可名正言顺地杀我,还找不到幕后真凶。”
南宫月心里一松,还好赵宴礼信任她。她靠过去,抱住了赵宴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