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。
赵宴礼搂住她,顺着她的头发,眼神忽然闪过一丝冷厉。
能假借陛下的御令设局杀他,又在这次刺杀中黄雀在后的,肯定就是陛下身边的人,陛下身边得力又信任的人。
赵宴礼将楚瑀的名字在牙齿间碾过,又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。
南宫月非常信任楚瑀,在没有绝对的证据前,他无法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。
其实还有一事他没有和南宫月说,今日一早慕凌风忽然进宫求见,被亭山侯挡在了宫外。亭山侯现在往离宫赶,慕凌风会不会也跟着过去?
慕凌风如果去了离宫,他是拦还是不拦?
还有亭山侯,他要是住在离宫,恐怕也会拦着他不让见南宫月。
“般般,亭山侯去了离宫,不如你叫上庄二小姐一起?”
赵宴礼想着,有庄二小姐在,亭山侯应该就没有心思看着自己了吧。
“好,等到了离宫后,就派人去接她。”
……
等他们到离宫的时候,天已经黑透了。
南宫月在马车上睡了一觉,反而精神多了。
马车刚刚停下,韩非离就掀开了车帘,踮着脚上下打量她,焦急道:“般般,你可算是回来了,吓死舅舅了,受伤了吗?哪里有不舒服没?”
南宫月挪了挪身子,离开赵宴礼的怀抱,有点难为情地道:“小舅舅,我没受伤,倒是赵宴礼,伤着了后背和胳膊。”
韩非离瞅了赵宴礼一眼,沉着脸道:“他皮糙肉厚的,伤着了也没事,你的脚怎么了?裹得这么严实,伤哪里了?”
“脚底下磨出了血泡,上了药,你别看裹得厚,其实没事。”南宫月急忙解释。
“赵宴礼,你怎么照顾的人,让她脚都磨破了。”韩非离直接越过南宫月,教训起赵宴礼来。
“是我的错,还请小舅舅责罚。”赵宴礼认真回道。
韩非离忽然哑住,他居然当着般般的面这么叫他,他们二人,他们……
刚刚他急切地掀开了车帘,他可是看到了两人抱在一起的。
韩非离白了赵宴礼一眼,心疼地对南宫月说,“来,我抱你下来,回去我给你好好上药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,小舅舅也累了一天了,况且,这里离寝殿还有一段距离……”
韩非离气得就要张开大骂,南宫月急忙阻止了,“小舅舅,还是让赵宴礼吧,明日我去接阿素来陪我,你多住几天,给赵宴礼看看伤。”
韩非离哼了一声,让开了路。
赵宴礼抱着南宫月下了马车,一转身,看到了慕凌风站在了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