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看怎么样?”赵宴礼在她耳边低语道。
两人正在打闹着,忽然响起了方老大洪亮的声音,“李家郎君,吃饭了。”
“来了。”
赵宴礼应了一声,起身将南宫月拉起来,理了理她的头发,“你的发钗都不见了,怎么给你挽发?”
“还有一支,”南宫月从袖中拿出一支玉簪,还是赵宴礼送给她的礼物。
她去阐福寺祈福祭祀,本就是素服,头上的发饰也没有以往那么华丽繁多,他们掉进水潭后,南宫月就将这支玉簪放在了袖中。
“还好这支你没丢。”
“你送我的,怎么能丢呢。”
赵宴礼心动,吻上南宫月的额头,夸赞道,“真乖。”
南宫月扭了扭身,谁乖啊,赵宴礼不会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吧。
……
两人腻腻歪歪收拾好后,都快到午时了,章武赶着马车,停在了院门外。
简单吃了点东西,他们便和方老大夫妇告别了。
马车行了好远,方老大夫妇还站在院门口向他们挥手。
南宫月放下车帘,依偎在赵宴礼怀里,“方老伯一家人真好,村里这些伤兵残兵的,开衙了让廷尉府的人好好查一查,看看他们还有没有别的难处。
大雍像他们这样退役的士兵,没有子女的,让朝堂上定个什么策略,为他们养老送终。他们年轻的时候,为大雍奉献了青春和热血,等老了不能没有了依靠,寒了他们的心。”
赵宴礼应下,“陛下仁德,我替天下的士兵谢过陛下了。”
他在军中那么多年,他何尝不知是士兵的苦。南宫月能从方家村想到优抚残兵退役军士,已经是难得的圣明君主了。
南宫月趴在赵宴礼的膝头,继续道:“还有啊,方婆婆和我说,和离过的女子不好再嫁,这是何道理?
男子休妻可以有七出之条,女子为何不能休夫,休夫有几条啊?赶明儿让尚书台查查,不能厚此薄彼吧。
男子可以休妻再娶,停娶再娶,女子为何和离后,被休后不能嫁人,难道第一次所托非人之后,还硬着头皮在一起,装作无事发生过一生吗?”
闻言,赵宴礼心中警铃大作,南宫月这是何意啊?难道她还想着将来休夫不成?
她本就可以一君两卿四选侍,怎么还想着休夫啊?
“赵宴礼?”南宫月见他不答,推了推。
“好,等开衙了一并交给下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