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抱住了他的腰,
“你别走,我不叫你玉棠了~”
声音里充满了委屈,仿佛他的离开,是因为他不满意喊玉棠这个表字一样。
赵宴礼心中柔软一片,南宫月当真醉了,她都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,记忆只停留在喊他玉棠上。
“般般,你喜欢我吗?”赵宴礼轻声问。
“喜欢,”南宫月闭着眼睛说。
“你喜欢谁?赵宴礼吗?”赵宴礼小心试探道。
这次,南宫月没了声音。
赵宴礼叹气,低头捋顺着她的头发,拿湿帕子给她擦脸,看着她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样子,瞬间又忘却了刚刚的不开心。
他家般般喝醉了都这般可爱,叫他怎么放得下啊,就算不喜欢也没关系,他喜欢就好。
赵宴礼将她抱到龙床上,掖好被子,放下帷幔,刚起身往外走,又被南宫月拉住。
她迷迷糊糊道:“你去哪儿,不要走。”
“我不走,我去吹灭了蜡烛。”
“吹蜡烛做什么,我不要!”
“因为太亮了,晃眼睛。”
“太暗了,我害怕,”
“怕什么,我在这里呢。”
“我怕看不见你……”
“乖,不用看见,闭着眼睛就行,我哪都不去,就守着你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
“不骗你,我今晚不走了。”
帷幔浮动,赵宴礼将人搂在怀里,沉沉睡去。
……
第二日,南宫月天未亮就醒了过来。
身旁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,将她箍进一个宽阔的胸膛,沙哑的声音响起,
“醒了?头还疼吗?时辰还早,再睡一会儿?”
南宫月眨了眨眼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昨晚上她抱着赵宴礼不让他走,竟然不是梦吗?
“我一定是做梦。”南宫月低喃了一句。
“是梦。”
赵宴礼回了一句,随即捏住了她的下巴,咬住了她的唇。
“痛吗?”赵宴礼问。
南宫月哼了一声,没有回他。
赵宴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 “南宫月,你看看是不是梦?你不痛吗?”
说完又咬向了她的耳垂,“痛吗?”
南宫月不答,却将他的肩膀抓出了红痕。
“南宫月,我痛,我心也痛,身也痛。你总是如此,前一刻还唤我玉棠,现在又装作是在做梦,你总是先轻薄了我,又不想认账。”
赵宴礼咬牙,将人压下,堵住她的嘴,吻得很用力。
“南宫月,我算什么呢?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?”
南宫月忽然哭了,这都怪她吗?
眼泪滚到唇边,赵宴礼顿住,停下了动作。望着她忽然手足无措起来,“你别哭,我不咬了,也不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