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酒汤渡进了南宫月嘴里。
“唔~”南宫月被迫喝完,气呼呼坐起来,“赵宴礼你敢以下犯上?”
“谁让陛下不喝呢?”赵宴礼不为所动。
“拿来我喝。”
南宫月抓起碗喝完,小脸顿时皱在了一起,模样十分呆萌可爱。
赵宴礼心中波澜骤起,低声道:“臣有一事,想请陛下允准。”
南宫月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,赵宴礼端坐在她床边,这有什么事需要半夜在她寝宫说的?
还问她允不允准,她不允,他就不会做了吗?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?
回头撞上赵宴礼灼热的视线,南宫月心尖一颤,他想干吗?
也就几日未见,赵宴礼怎么像变了一样,模样还是那个模样,就是眼神怎么变了,变得灼热了。
“何……何事?”南宫月颤着声音问。
“臣想以下犯上。”
说完,赵宴礼欺身上前,未等南宫月回过神,炙热的唇便覆了上来。
他太想她了,想她想到吃不下,睡不着。他想见她,想吻她,想晚上抱着她。
“般般……”他吻着她,小心翼翼叫着她的名字,生怕她不高兴推开他。
这个吻特别轻,特别柔,像是吻着一件稀世珍宝。
南宫月心中一酸,眼中带了涩意,赵宴礼是喜欢她的吧?
她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,仰起头回吻着他,含住他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,然后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,渐渐又被赵宴礼拿回主动权,和她的丁香缠绕在一起,仔细描摹着每一个土地。
身上渐渐燥热,脑中情不自禁想起了画册里面的画面,静默的夜晚,摇曳的烛光,相拥的两人,和微微喘着的声音。
“玉棠~”南宫月嘴里忽然吟出了这两个字。
赵宴礼一顿,抬起迷离的眼睛,看着身下红红的小脸,难以置信地问,“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“玉棠,玉棠~”
南宫月一声声娇喊着,双手情不自禁拢在他腰上,慢慢收紧。
“再敢这么叫,别怪我当真以下犯上了。”赵宴礼眼圈微红,嗓子喑哑着,溃不成军。
“玉棠~玉棠玉棠~唔……”
迎接她的,是赵宴礼再也压制不住的狂风暴雨。
他吻着她的唇,吻着她的耳垂,吻着她的脖颈,指腹摩挲着她的脸,想将她柔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手指笨拙地解开她后面的衣带,抚上娇柔的饱满,慢慢揉搓,有意无意想解开她的裙带……
不行,不行,她喝醉了,她没有答应自己,不能那样做。
赵宴礼心中煎熬,终是抬起了头,“我去给你拿帕子擦擦脸。”
说完就急急忙忙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浴室,拿起一盆水就浇了自己一头。
“冷静,冷静。”
他深吸了几口气 ,扭头发现南宫月跟了过来。
“般般,你……”
话刚出口,就见南宫月跑向他,也不管他浑身的水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