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章平,只好冒险进宫一趟。主子,您的伤,无碍吧?”
“无碍,刚刚你是故意的?”
“还请主子责罚,属下只是想试探试探陛下……”
“放肆!”
“主子责罚属下,属下也要说,属下在满春楼多年,看人自是认准,陛下她……”
“嘘,有人来了。”
习武之人,听觉异于常人,远远听到脚步声,朝寝殿跑来了。
是陛下的脚步声,这么着急,出了什么事?
赵宴礼给黄玉柔使了个眼色,自己则重新坐好,却看到被褥下面压着一本书册,上面龙飞凤舞写着《心经》的书名。
心经?南宫月刚刚拉这里了?她怎么开始读心经了?
这本《心经》怎么这般厚?
他将将拿起来,就听见脚步声绕过了屏风,一个声音急急喊道,
“不准看!”
赵宴礼拿着书册的手一紧,本能地握紧,抬头就看到南宫月跑了过来。
她脸色通红,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,头发被吹风得凌乱,揪着自己的下摆,着急忙慌的样子,鲜活又可爱。
陛下好久没有这样过了,上次她这样的时候,还是带着她偷偷溜出宫的时候,也像这般捏着裙摆,兴奋得手舞足蹈。
见赵宴礼捏着画册发愣,南宫月急忙上前,拽住了画册的一角,用力一抽,没有拽出来。
“你看了?”南宫月弓着腰,拽着画册不松手,抬头就问赵宴礼。
“还没。”赵宴礼诚实答道。
这就好!南宫月松了一口气。
赵宴礼十分敏锐,察觉到南宫月对这本书的紧张,没有松手。
“什么心经,值得你这么紧张。”
“没,没什么,不紧张,你还给我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
赵宴礼作势要翻开。
“赵宴礼!”南宫月急了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这让他看见,这脸往哪里搁。
可这声威胁没有用,她又拽不过赵宴礼,迂回道:“这是我们女儿家才能看的,你不准看。”
“胡说,什么心经还分男女。”
赵宴礼一本正经,偏偏就看着南宫月紧张,无动于衷,将画册从她手中抽出来,就要打开看。
“不准看,不准看。”
南宫月羞恼至极,又顾忌着赵宴礼身上的伤,不便从他身上下手,偏自己的力气又拗不过他的胳膊,他一只手就能将她双手钳制住。
怎么办?
“玉棠~”她急中生智,这声玉棠叫得缠绵悱恻。
赵宴礼一愣,掀开画册的手突然顿住。
南宫月心一横,爬上床凑近赵宴礼,歪着头就亲向他的嘴角,在他闭眼的那一瞬间,从他手上夺过画册,随即下床,又像旋风一般跑了出去。
人都跑远了,赵宴礼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。
刚刚那本心经,尽管南宫月使用美人计,让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,可他还是看到了。
只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