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礼不近女色的?谁说他洁身自好的?都是假象,满春楼里有个仙玉琼,重华宫寝殿里还有个尚寝的黄玉柔,连名字都是玉呢,长得还那么好看。
南宫月的眼神从黄玉柔身上扫到赵宴礼身上,就见赵宴礼勾了勾手指,黄玉柔就欺身上前,坐在了床沿上,一勺一勺喂他吃药。
这熟悉的动作,这默契地配合,当真是……
南宫月咬了咬牙,狗男女三个字在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。
她心中暗暗恼怒,那日从摘星楼出来,不是说身边没有别人吗?这又是做什么,专门给她看的吗?
“摄政王按时吃药,身上的伤才能早点好起来,寡人也能放心。朝臣们还盼着王爷早日康复,很多政务等着王爷处理,王爷还需爱惜自个的身子,莫让身边的人担心了。”
南宫月隔着床帐看着里面的人影,见他默不作声,又瞟了一眼黄玉柔,转过身吩咐宫人,
“王爷的药膳也备着,吃完药两刻钟后用膳,都记住了?”
侍从跪下齐声应诺。
南宫月左右踱了几步,见赵宴礼无话,胸中一股沉闷郁作之气,横冲直闯,冲上脑门。
“齐公公,吩咐太医令,如果王爷再不肯用药,直接拉出去砍了他。”
齐公公脸色一凛,低头应下。
“很晚了,摄政王早些歇着吧。”
南宫月一刻也不想待下去,草草说完,抬腿就走,没有再看身后的赵宴礼一眼。
汀兰在后面还愣愣没有回过神,呼啦啦的一屋子宫人就随着南宫月离去了,她瞪了一眼那个叫黄玉柔的宫女,急忙追了出去。
……
南宫月气冲冲走出重华宫,被风一吹安静了下来。
她为何如此生气,不是也没有想让他当凤君吗?既然不是自己的人 ,干吗要伤心难过,像吃醋了一样。
不对,寡人富有四海,天下是寡人的,皇宫是寡人的,重华宫也是寡人的,寡人为何要逃似的离开自己的地方?
赵宴礼真真可恶,他是知道怎么拿捏寡人的,他一定是在试探寡人的底线!
南宫月站在重华宫门口,气得跺脚,偏偏自己还真的被他拿捏了,这可不行,堂堂大雍的帝王,岂能被他拿捏。
“陛下,更深露重,回吧。”齐公公劝她。
“回去!”
南宫月一甩衣袖就朝凤栖宫走,又猛然顿住,不对,她的画册呢?
她摸了摸袖子,她记得在袖中的,掉哪儿了?
南宫月焦急地往地上看,宫道上被宫灯照得透亮,哪有什么画册。
一路寻到重华宫门口,南宫月才反应过来,糟了,掉到赵宴礼床上了……
这可不行!
她撩起裙摆冲向重华宫,直奔寝殿而去。
重华宫寝殿内,赵宴礼阴沉着脸,将药碗从黄玉柔手上接过来,仰头一口气喝完,将空碗扔到旁边的桌案上,眼神锐利地看向她,
“仙玉琼,谁准你来这里的!”
这个口口声声说是尚寝司仪的黄玉柔,正是满春楼大名鼎鼎的头牌仙玉琼。
“属下听说主子重伤不醒,消息递不进来,寻不到章武,又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