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他就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南宫月她居然看这种画册,不是给她寻了教养嬷嬷了吗?她为何突然看这种画册,她想干什么?
肯定不是想和自己,现在他身子还没有好,那会是谁?
南宫月!南宫月!
赵宴礼在心底无声呐喊,他要气疯了!
……
安南王府书房。
赵玉拧着帕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赵奢背着手望着窗外,不发一言。
“大哥,你快想想办法啊,风儿被国公爷关在院子里出不去,世子什么都听他爹的,身旁还有个狐媚子,撺掇着世子将宫里尚书台的差事,交给他的庶子。现在我们风儿怎么办啊?不能进宫,还怎么接近陛下,不接近陛下,哪有机会啊?”
赵奢一脸无奈地摊摊手,“哭能解决问题吗?还不是因为你,你要是能笼络住世子的心,哪还有庶子的事?寿宴上,他大出风头的时候,风儿在哪儿?不但没有替陛下挡剑,还被陛下送走了。这么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,你怪谁?这都是命啊!”
“我不信,我们风儿落地就被无量大师批命,是入主中宫的人,”赵玉哭道。
“你不信?你还说赵宴礼是孤煞星,克死双亲,还回府方你,最后怎么样了呢?人家随先帝进了宫,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权柄赫赫,方着你了吗?”赵奢气道。
若当初不是这个蠢妹妹出的馊主意,将赵宴礼逼进了宫,这安南王的爵位应该是他的,这座王府也应是他的。
他是王府的嫡长子,按照祖宗规矩,他就该承袭王府爵位。
可父王偏宠弟弟赵乾,赵乾有勇有谋,又是先帝的玩伴,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喜欢。而他勤勤恳恳努力上进,却得不到父王丁点目光,他恨,他恨不得赵乾去死。
赵乾去西戎,终于如他所愿死了,这下整个王府应该就是他的了吧,恰恰这时候,赵宴礼归家,这一切突然就变了,父亲满眼又成了赵宴礼,母亲也渐渐偏心,那会赵玉说赵宴礼是孤煞星,他是毫不怀疑的。
碍于心中的疙瘩,他对赵宴礼不甚亲近,赵宴礼对他们更是形同陌路。
这座王府上的匾额是安南王府,他们之所以一直能住在这里,是因为母亲还在世,赵宴礼还顾念着这个祖母,万一母亲不在了,他都不敢想赵宴礼将他们赶出去时的模样。
都说赵宴礼心狠手辣,抄家灭族绝不手软。将来清算王府的时候,万一查出来他曾经派人去了西戎……那就不是将他赶出了……
“怎么不是方着我了,无量大师批的命不会错,要不是赵宴礼从北越回来了,风儿现在已经进宫陪在陛下身边了。”赵玉恨道。
她抽抽搭搭的哭声充斥着整个书房,说出去的话也毫不顾忌,丝毫不担心被人听到。
整个王府都是赵奢的人,书房重地,肯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。
他们都忽略了一个人——赵勋礼,赵奢的嫡幼子,今年十六岁,文治武功都不错。但是,世人提起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