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次,后知后觉方醒悟,她原来这么依赖赵宴礼而不自知。
“般般,这几日我昏沉着,一到晚上头特别疼,像裂开了一样。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,我特别安心,头也不疼了,会不会是你身上的沉香,能治愈我的头疾,还能让我闻闻吗?”
赵宴礼想,反正自己已经无耻了,那就无耻到底吧,只要将人骗到床上,再图其他的吧。
南宫月睁大了眼睛,她晚上是偷偷睡在他身侧,他是怎么知道的?不是一直昏迷着没有醒吗?这个要求多少令人羞耻,什么叫他闻闻,怎么闻?
她怀疑赵宴礼是装病,可又怕他当真是头疾,小舅舅曾说头疾不好医治,而且还会时常发作,他不会就此落下这个病根吧,一时犹疑不定。
“般般,我头疼~”赵宴礼晃了晃她的手,催促她尽快做决定。
南宫月慢慢坐在了床边,脸上通红一片,她在他昏迷的时候睡在他旁边是一回事,现在人醒着睡在旁边,是另外一回事,两件事,不是一回事啊!
犹豫间,后面忽然一只大手,将她扳倒在床上,顺势脱掉了她的鞋,抖落床帐,阻断了外面的视线。
南宫月心里一慌,就被一只胳膊压倒在床上,温软唇就追了上来。
“般般,”低哑的嗓音压抑着情欲,“你就当我还昏睡着吧,再陪我一晚上。”
“嗯~”南宫月一开口竟然有点羞耻地颤音,“那你躺好,不能动来动去。”
赵宴礼嘴角荡起笑意,亲了亲她的嘴角,“嗯,我不动,我现在浑身疼,你想让我动,我都动不了。”
南宫月未经人事,自然没听出来这是什么意思,等她多日后弄懂了这是什么意思以后,泛着微红的眼睛,掐着赵宴礼的软肉,叫他再不敢说些胡话。
知道南宫月没听懂,赵宴礼依偎过去,在她颈窝处狠狠吸了一口,
“般般,我一醒来见到你真好。”
“我也是,看你醒来,我也很开心。”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,人总算醒过来了。
“般般,这一切好像梦一样,我怕醒来你就不在我身边了,你抱抱我吧。”
南宫月抱住了他的胳膊,“不是梦,是真的,你醒了,明天就好起来了。”
“明天晚上,你还能陪在我身边吗?我要是头疾再犯的话,能去凤栖宫找你吗?”
许久未等到南宫月的回答。
赵宴礼抬头,才发现南宫月睡着了,这几天她也累坏了吧。
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答应了啊。”
“般般,般般~”
赵宴礼凑近,在她唇上深深一吻,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。
刚闭上眼,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慢慢走向了床榻,是韩非离的脚步声。
赵宴礼楼主南宫月,不想理会他。
床帐忽然被掀开,就看到相拥而眠的两个人,韩非离气得牙痒痒。
他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,“赵宴礼,你还敢给老子装睡。”
赵宴礼这才懒洋洋睁开眼睛,坐起来将被子给南宫月盖好,然后从床上下来,迎着韩非离的愤慨的目光,“你小声点,别吵到她睡觉。”
韩非离一脸嫌恶,“你少在我面前装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