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你,也就般般被你蒙蔽,你可糊弄不了我,你们两个,我不答应。”
赵宴礼没有正眼瞧他一眼,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,“没人让你答应啊,般般又没说过要娶我,你不答应什么?陛下宠幸谁,还需你同意吗?”
韩非离:“你真可恶,就算般般宠幸了你,你也别妄想我同意你两个的婚事,天大地大,娶亲时舅舅最大,我不同意。”
赵宴礼:“般般可不是只有一个舅舅哦,韩大人就比你通情达理多了,就算舅舅最大,也是大舅舅说了算,小舅舅没有话语权。”
韩非离咬牙,“我大哥是好说话,可他听我大嫂的,我大嫂最疼我,我不同意,你休想。”
赵宴礼摊手,“那怎么办呢?听说大长公主给庄二小姐相看了一门亲事,双方都很满意,马上就要过礼了,小舅舅后院都要起火了,还有闲情逸致管我们的事?”
韩非离:“不可能,阿素没有和我说。”
赵宴礼:“庄二小姐一直在宫里陪着般般,她怎么会知道,说不定明日就会被接回府里相看,你猜,她能不能反抗过说一不二的大长公主啊,小舅舅。”
这声小舅舅喊得抑扬顿挫,不怀好意一样。
韩非离被他那声小舅舅喊得一身恶寒,一个激灵回过神,“谁让你叫我小舅舅的,少攀扯关系。”
“早晚都要叫的,小—舅—舅。”
韩非离落荒而逃。
赵宴礼回到帐中,床榻晃动,就见南宫月模模糊糊醒来,闭着眼睛伸手往旁边摸。
他急忙将胳膊伸过去,被她紧紧抱住。
“赵宴礼?”她呢喃了一句。
“我在呢,睡吧。”
赵宴礼亲了亲她额头,盯着床帐好一会,自言自语道:“什么时候让起居郎记档啊?”
“快了。”南宫月睡梦中答了一句。
赵宴礼忽然笑了,“好。”
……
夜深人静,晋国公府的书房内一灯如豆,晋国公坐在太师椅上,望着面前的嫡长孙,垂眸不语。
慕凌风从宫里出来,路过丞相府,就见新任郎中令逄斯年在抄检,府中侍从哀嚎着被羽林卫押走,萧三郎已不复当年的嚣张跋扈,哆哆嗦嗦被士兵推搡着离开了相府。
在经过他的马车时,萧三郎突然发了疯一样冲了过来。
尖叫着厉吼:“慕凌风你别得意,你早晚也会有这一天的,到时候你会比我更惨,哈哈哈,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好表哥……唔唔,放开我,拿开你的脏爪子……”
“谁都别想跟他争,谁都抢不过他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萧三郎状若疯癫,浑身脏污,像是从泥潭里挖出来的一样。
一个羽林卫的小将过来向他致歉,“慕公子对不住,没有惊到您吧,萧三公子疯了,刚刚从地窖里面捞出来。”
慕凌风说不碍事,拿着一个荷包给了小将,道是他们的辛苦钱,让他们好好对待萧三郎。
小将掂了掂分量,揣进胸口,躬身行礼,笑着道:“慕公子放心,小的们一定会好好伺候萧三公子的。”
听着小将的尾音,直觉他是会错了意,再想解释,人已经远去了,罢了,萧家以后恐怕就没有萧家了吧。
“祖父,萧家果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