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;是你的了,你不心动?”
“臣又不喜欢住在帐篷里,又不喜欢北地的饮食,臣要草原干什么。”
赵宴礼松开南宫月,看着她的眼睛问:“你问我昨夜之事,可是你吃味了?你,你吃耶律婧的醋,是因为我吃耶律婧的醋?”
“寡人不是,寡人没有!你休要胡说。”
南宫月的心思一下被戳破了,脸颊顿时像火烧一样。
赵宴礼看着南宫月躲闪的眼神,绯红的双颊,心情从阴云密布一下子晴空万里起来。
他拦腰抱起南宫月,兴奋地原地转圈圈。
南宫月惊呼一声,直叫道:“赵宴礼你快放我下来,你快放我下来。”
“般般,你喜欢我,对不对?”
“不对,不对,你赶快放我下来,我头晕了。”
南宫月脸红了,色厉内荏地道:“这是鸾凤阁,你就不怕被人发现吗?”
赵宴礼眼睫微动,眼尾藏不住地笑意,这才将她放在暖榻上,盈盈道:“不怕,周围都是我的人,没人敢传出去。”
“你的人?”南宫月瞪他。
“臣错了,这王宫是陛下的,鸾凤阁是陛下的,就连这满宫的人,都是陛下的,还有臣,只要陛下想,也都是陛下的。”
赵宴礼看着南宫月的眼睛,认真又虔诚。
南宫月脸颊更烫了,暗骂他一句,“什么叫只要我想,都是我的!”
又暗恨自己不争气,一不小心就泄露了自己的心思,心里想着赵宴礼不知道有多得意,她光想一想,就慌张又生气。
赵宴礼上前,发现她面颊红润,鸦羽卷翘的长睫下一双水润过的眸子,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。
外面灰蒙蒙一片,殿内光线昏暗,衣袂摩挲,暗香浮动。
“陛下莫要这样看着臣……”
每次看到这个无辜又懵懂的眼神,总有种想将她按在身下,狠狠欺负的冲动。
念头一起,眼神不觉热烈起来,脊椎尾部立时窜出一股气息,横冲直撞,压都压不住。
“般般。”
他声音忽然喑哑,抚上那张明媚如画般的脸,眼神从她颤动的眼尾扫过秀挺的鼻梁,最后停留在艳艳红唇上。
此刻,那檀口微张,贝齿局促不安地轻轻咬着唇角。
他情不自禁靠近,指腹将那咬进去的唇角拉出来,轻轻碾过她的唇峰。
南宫月微微战栗,薄唇轻启,咬住了那个不安分的手指。
赵宴礼眼神倏忽暗沉,任由她咬着,心底那股漪念漫过了荒原,长出了枝丫。
南宫月被赵宴礼那样灼灼的眼神看得不自在起来,想起自己还应该在生气,便狠狠咬了一口,踮着脚尖踏在脚踏上,装出狠厉的模样,居高临下地望着站在踏下的赵宴礼。
“你胆敢……胆敢……”
“是臣错了,任凭陛下处置。”
南宫月一下愣住了,这跟她想得不一样啊,他不该是和她对着干吗?怎么突然这么乖顺了?
见南宫月愣住,赵宴礼嘴角轻掩笑意,微微仰起头,闭上了眼睛,一副任她打骂的模样。
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,剑眉斜飞入鬓,黑睫勾勒出狭长的弧度,高挺的鼻梁,微微翘起的嘴角。
不见往日那股凌厉的气势,温顺得像待宰的羔羊。
南宫月不受控制地抚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