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,学着刚刚他的样子,抚摸他的嘴唇。
赵宴礼喉结上下滚动,眼睫轻颤。
南宫月的眼睛看向那突出的喉结,伸手摸了摸。
赵宴礼呼吸一滞,脖颈处微热的气息,激出痒意,他不自觉仰了一下头。喉结毫无征兆地触到一个温软的物事。
他睁开了眼,呼吸紊乱,看到南宫月正摸着唇不知所措地望向他。
“陛下,这又是你先轻薄的臣。”
“啊?我不是……”南宫月情急之下连忙否认。
话未说完就被赵宴礼堵住了嘴,就像大灰狼扑倒了小白兔。
他含住了那温软的唇瓣,左手搂住纤细的腰肢,右手穿过她的长发,按住她的头不许她后退。
南宫月脑袋嗡地一片空白,本能地闭上了眼睛,腰间那只大手灼热如火,隔着外衣都能熨烫进她的肌肤里。
男子强势的气息悉数灌入她的口中,丁香被轻卷着肆意翻弄,她一颗心也跟着上下翻腾,腿不自觉软倒在身后的暖榻上。
赵宴礼趁势欺压上来,将她按在后面的软枕上。
天越来越暗,外面有嘈杂的脚步声,盖住了暖榻上的喘息声。
殿门外忽地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。
“陛下,臣给您送手炉来了。”
赵宴礼抬起身,看着身下媚眼如丝,眼神迷离的南宫月,情不自禁又俯身在她嘴角猛吮了一下。
“叫他滚!” 他在南宫月耳边发狠道。
南宫月推开他,“时辰不早了,宫宴马上就开始了,宴会上不见寡人,又不见你,会被说闲话。”
“还有半个时辰,”赵宴礼靠近南宫月的耳朵小声道,“让我再抱一会儿。”
赵宴礼在她耳边低声耳语,温湿的气息,一下钻进了南宫月的耳朵里,像肆意疯长的藤蔓,迅速将她缠绕了起来,酥酥麻麻的令她脚趾都蜷缩了下。
赵宴礼这是给寡人下蛊了吧。
“陛下还怕被说闲话?宣德殿一屋子貌美小郎君,现在又有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府大公子做随侍,”赵宴礼揶揄道,“如今还和摄政王暗中往来,还怕什么闲话?”
南宫月闻言含住了他的唇,就要发狠咬下去,却听赵宴礼道:“陛下再咬下去,满宫都会知道臣在和陛下私会。
臣来鸾凤阁的时候有人看见,如今臣出去嘴角再破的话……陛下的那位随侍还在外面啊,你就不怕他发现?”
“赵宴礼你混蛋。”
南宫月只好松开嘴,改用拳头捶他胸。
“陛下你轻点啊,臣胸口上还有你刺进的刀口,还没有长好呢,阴天下雨的时候特别疼。”
南宫月顿住,明知道这是赵宴礼故意这么说的,还是停了手,只好拿眼睛瞪他。
“陛下不信,臣脱给你看。”
赵宴礼说着就要解开衣袍,南宫月急忙按住他的手,他们亲便亲了,作什么脱衣服,不能脱衣服,昨夜赵宴礼说,脱了衣服会有小娃娃。
吞吞吐吐道:“我信了还不行吗。”
她鼓着腮,气恼着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模样,可爱疯了。
赵宴礼的心软成了一摊水,情不自禁地扣住了她的头,低头又吻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