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职位几乎不常用了,下一步直接废掉这个职位就好,军权,还是应该掌握在帝王手里。
“韩大人,赵宴礼呢?”
南宫月直截了当,赵宴礼的长史在这里,他必定也在。
韩翼头一低,陛下这语气……
“启禀陛下,摄政王他,他身体抱恙,所以才没有……”
南宫月听韩翼吞吞吐吐,心中越发笃定赵晏礼有事,分开众人快步朝中堂而去。
刚刚是不在军营中,现在是身体抱恙,这是干什么?当真不在,还是在做不可告人之事?
韩翼慌忙跟上,解释道:“刚刚臣听到门将禀报,并不是不想放韩中将人进来,是摄政王真的身体抱恙,还在昏睡着。”
南宫月脚步一顿,猛然回头,看着韩翼的眼睛,“昏睡?怎么回事?”
韩翼道,“昨夜在城外发现一股流民很是可疑,追查下去发现和西戎有关,王爷带人击杀,不幸中了埋伏,折损了一百多人,才将那伙人抓住。”
竟然是这样,难怪赵宴礼早上看着疲乏不已,手上血肉模糊的,可他为何不说呢?
对了,她没有给他机会说,瑶华公主回宫的仪式走完,她就走了,走前都没有看他一眼。
或许她回头望他一眼,他叫住她,她就能知道。
他没有叫,她没有回头。
南宫月心中一软,赵宴礼从不喊疼,即便是叫住她,顶多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发现了西戎残部,已经全部拿下了等语,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?
南宫月疑虑,“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昏睡了多长时间了?军医怎么说?”
“午后开始昏睡的,军医说以前的旧伤没有养好,昨夜鏖战一夜,又忧思过甚才会累倒。”
“旧伤复发了?”南宫月追问,累倒还好,旧伤复发就糟了。
“军医说先缓缓就好,让王爷少思少忧。”韩翼说着望向前面的门扉,摄政王此时就在里面安睡,军医还有句话,王爷不让对外说。
军医说王爷的身子早在雪山的时候就内损严重,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回的京都。
回来后本以为能好好休养,又接连受了两次伤,昨夜也是伤痕累累才回来的,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宫里,所以,上午在地牢审讯西戎人的时候,突然吐血昏迷了。
南宫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扇门,吱呀一声,门忽然开了,章武一身疲惫地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刚开门,忽然看到了一队黑甲卫和前面肃然而立的南宫月,他精神一振,眸中闪过惊喜,急忙上前两步就要行礼。
南宫月及时打断了他,没让他出声,轻声问:“王爷还没醒吗?”
章武犹豫一瞬答道:“还没。”
南宫月越过他直接进了屋。
章武犹犹豫豫看着南宫月的背影,心里其实想说王爷看着快醒了,他才准备去膳房拿些吃食,再请军医过来一趟的。
既然陛下来了,那王爷应该马上就能好,他也就跟着开心。
扭头看韩烨也要跟着进去